沈东扬被气笑了,他掐了掐顾西精巧的下颌,“伶牙俐齿。不过没用,你跟也得跟,不跟也得跟,否则……”
“否则怎样?!”
他笑的更开:“就不带你回临城。”
顾西:“……”
真特么人穷志短!她不穷,银行卡里大把大把的存款,都是霍靖沉与她交易股权所得!可是谁叫她什么都没带!
——
西郊霍山。
辽阔的高尔夫球场,绿茵一片,边侧偶有几颗参天榕树,榕树下有水光微漾的人工湖,很多中老年的商界老板在钓鱼。
顾西站在山坡上眺望风景,不知为何想到了临城的霍宅。
也是这样辽阔,也是这样的绿茵草坪,只不过那里种满了棕榄,没有榕树。
这里叫霍山,倒是跟霍家没有什么直接关系。
顾西小时候就知道,也曾随父亲到这里会过朋友,霍山之所以为霍山,是因为旧时这座城市霍系乃为大族,全城数半人都姓霍。
而这座标榜着晋城的坐标,也被顺理成章的命名为了霍山。
如今来看,几百年流传,始终的尊贵望族,怕就只剩了霍靖沉家族。
“顾西!”
沈东扬在远处喊她,顾西转过头,瞧见他刚刚与友人挥完一杆,正朝她招手。
除去酒店那时候的轻佻,其他任何时候,沈东扬待她都算客气。
不远不近的距离,不生不疏的称呼。
顾西过去,沈东扬直接便将球杆交给她:“我听白苏说,你高尔夫玩的厉害,今天让我见识下?”
“没有,白苏说笑惯了。”
顾西确实会玩能玩,都是叶暮庭教她的。后来谈投资,也时常跟些大老板们玩玩助兴,比寻常女子玩的好,但跟这些时常混迹在球场的男人比,实则上不得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