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攀附上了杨阁老,就可以敬酒不吃吃罚酒。」
正当他高高地举起手,就要打回来的时候,一把扫帚拦住了他。
埃兰抄起扫地的扫帚,兜头就朝着叶临渊打去:「哪儿来的登徒子,敢欺负我们当家的!」
叶临渊猝不及防,发髻都被埃兰打散了,脸上也被扫帚末端的梢头给划出了几道血口子。
「我是平南侯府的嫡公子!你这老妇还不停手!」他一边努力闪躲埃兰打下来的扫帚,一边狼狈不堪地说。
「我是草原人,不知道你是中原哪家的猴,仗了谁的势出来调戏我们当家的,」埃兰紧随其后,一柄扫帚把叶临渊打得嗷嗷直叫,「我只知道,在草原上,你这种脓包软蛋,八十岁的老阿姆都看不上你!」
叶临渊被埃兰追着打,无奈之下,发出内力,折断了埃兰的扫帚。
他试图伸手,抓住埃兰的手,制服这位老妇人。
却没有想到埃兰极为灵巧地躲过了叶临渊的手掌,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脚蹬在了叶临渊的胸口处。
直踹得他飞了七八步出去,正好摔在扶着雀儿回来的沙赫尔脚边。
埃兰看都没有看倒在地上呻吟吐血的叶临渊一眼,而是嫌弃地看了刚回来的沙赫尔一眼:「你也忒没用了!连他都打不过,到底需要你娘出手!」
沙赫尔愧疚地低下头去,向自己母亲郑重其事地道歉:「是我功夫不到家,给安西,不,给我们家丢人了,我日后一定好好练功。」
埃兰这才哼了一声,捡起断成两截的扫帚回去了,边走边对我说:「可惜一把新扫帚……当家的,记得地上这个猴赔扫帚钱。」
我站在原地,一时之间哭笑不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叫了帮闲,让他们把被打到昏厥的叶临渊抬到平南侯府门口,我这才回到了铺子里。
嘱咐沙赫尔把打烊的牌子挂起来,我问姚二郎:「今日赚了多少?」
姚二郎没有说话,只是先搬出了两个被黄金塞得满满的匣子,两个被黄金塞得满满的陶罐:「当家的,这只是一部分定钱。装钱的匣子放满了之后,无奈之下,我只能将用来储水的陶罐拿来放金子,两个陶罐都满了,我只能放在后院的水缸里。」
沙赫尔闻言,跑到了后院里,然后开口了:「您过来帮帮忙,我一个人抬不动。」
埃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走到了后院,和沙赫尔一起抬了两个水缸出来。
除了姚二郎夫妇的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
两个水缸里,都装满了金锭。
五个人齐心协力,用秤称到了月上柳梢,终于称完了这些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