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反正也差不多了。”默拉罕收了惊讶的表情,有点开心的挥手,“既然小明你自己就知道,那么也就不需要干老夫最头疼的解说工作了,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说着从他的木箱里拿出一直记号笔粗的木桶,桶前面还扎了一根剧粗的针。
我身子陡然一阵发寒,缠颤巍巍的问默拉罕:“大叔……你打算拿那玩意……扎我?”
默拉罕习惯似的摆出安慰的嘴脸:“小明莫怕,只是一点点痛而已,马上就好的,而且老夫消毒工作很全面,不用担心得病。”
本来我是不怕抽血啦,以前在老家心脏不大好,隔三岔五的去医院,一去就要莫名其妙的捐献那么一罐子的血,想怕都怕不起来。
可是想想那时护士姐姐白白嫩嫩温温柔柔的手,技术精湛的动作和头发丝那么细的针,再看看现在默拉罕黄里透黑坑洼不平的手,颤悠悠的动作和棒棒糖棒子那么粗的针……
这哪叫扎啊,这根本是捅啊!
我咽唾沫,我抹鸡皮疙瘩,我向后靠……
然后默拉罕自以为笑的很慈祥的拿着针筒朝我逼近,此刻从小接受尊老爱幼教育的我真想一脚把眼前可恶的老头踹开去!
说“轻点”是没用的,默拉罕的手就算柔若无骨,那么粗的针捅进手臂还是会杀生的。
唉……不经过风雨,怎么见到彩虹!
我咬咬牙,再咬咬牙,手伸出一半……
收回来……
再咬牙伸手……
再收回来……
看看默拉罕已经有点发抖的笑容……
我含泪冲出去……
“齐楚!打昏我!”
※※※
给大家一个建议,打针怕痛的话就找个人弄昏自己……至少我是这么做的,貌似还挺成功,再我昏迷期间默拉罕同志已经毫不留情的在我身上捅了两针。
看着左右手臂上各有一个芝麻大的血红色茄子,我就有痛哭流涕的感觉,这么大的针孔,清醒着挨会不会活活痛死啊……
记得以前看过一个广告,俩人在那吵:西药治标,中药治本。
默拉罕可能看过那广告,他义无反顾的来了一次:中西结合!
治了标后他就走了,让齐楚找了个中医来开方子清除毒素,我正苦着脸哀求中医再加两味调味剂时,忽然听到隔壁的房间传来熟悉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