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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我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自己这是在哪儿。
「啊!」
一把拉过被子蒙住脸,我完整回忆了昨天下午到晚上发生的所有事。
我这是,把纪学神给睡了?
苍了天啊,亵渎学神,上天不会让我折寿吧。
悄悄拉开被子一角,我撇向床的另一边,却发现空无一人。
我蹑手蹑脚走到门边,隐约听到外面的客厅厨房方向穿来动静。
趁着纪年不在卧室,我快速溜进卫生间,开始洗澡。
洗完后,我发现一个问题,我没有拿替换的衣服。
昨天的衣服肯定没法再穿了。
但,总不能裹着单薄的一条浴巾出去吧。
虽然,能发生的是都已经发生了。
但是,我还是没法想象自己以如此「大尺度」的没规矩形象出现在纪年面前。
正在琢磨怎么办的时候,卫生间的门被敲了两下。
纪年的声音透过磨砂玻璃传了进来,「我找了一件我的衬衫给你,先将就一下可以吗?」
我慌乱应到,「好的好的,谢谢!」
门外纪年似乎轻笑了一下,「别洗太久,对身体不好,洗完快点来吃早饭。」
我的脸,在卫生间的蒸腾雾气中,又红了个彻底。
纪年的白色衬衫上是晒过阳光的洗衣液味道,我抱着嗅了嗅,虽然是新洗过的衣服,却好像还能闻到纪年身上的味道。
清新又温暖的味道。
衬衫对我来说都可以当裙子了,我穿着它走到厨房。
纪年已经把早餐都端上了桌,我看到还没有来得及布置餐具,便主动去橱柜找。
纪年家的橱柜安装的有点高,我踮起脚,好不容易把刀叉拿到手,转过身来,却看见纪年的眼神暗了暗。
纪年大步流星地走过来,接过我手上的餐具,柔软的嘴唇贴上我的耳廓,声音麻麻酥酥蔓延在我耳边:「看来,下次我家的餐具要放的再高一点。」
我这才反应过来他刚才的眼神变换,红晕从脸颊快要飞到耳朵尖。
端庄自持的纪学神不正经起来,简直,要命。
餐桌上,我吭哧吭哧往嘴里塞三明治,一句话都不敢说。
纪年优雅地啜了一口咖啡,等了半晌,看我还在吃,他放下咖啡杯,开口问我:「没有话要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