沪市,某胡同里。
一个黑面小子靠在墙上,竖起耳朵听着附近的动静。
这个似曾相识的人正是我们的大女主楚凌同志。
她已经从云都蹽到沪市来了。
楚凌掏出怀表,打开盖子,视线停留在原来放她和张骜照片的军功章上。
这是陆振南的军功章。
她离开后才发现,都不知道陆振南是什么时候放到她身上的。
拿军功章当生日礼物的,陆振南怕是头一个吧。
自己的一切都被陆振南掌握了,年纪,名字,生日。
大佬就是大佬,她佛了
胡同口,十几个年轻人听着一个老头儿在那吹牛。
“我跟你们讲,五十年前我们和棉纺厂约架,双方加起来去了一千人。
我们挨打的不如人家打人的厉害,输了输了”
所有人翻了个大白眼,各自散了。
楚凌这才收起怀表,走出去。
“你们一个个小年轻知道啥,挨打也是种本事”老头儿提着马扎,哼着评弹曲子往回走。
楚凌急忙追上去,“大爷,我跟你打听个事儿啊”
老头儿停下脚步,回头打量了楚凌一眼,这伢子的口音是外地的,“行,你说吧,只要我知道的事情,全都会告诉你,如果你要问五十年前我们和棉纺厂”
楚凌急忙截断老头儿的话,说起了正事儿。
“大爷,我想问问军区姓楚的军官,现在调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是他老家的侄子,特地过来找他的。
可军区那地方我有点害怕,想着您就在军区附近住着,肯定对这里的事情比较熟悉”
来都来了,她还是得查查楚翎的真实身份,以后好编
老头儿挠挠头,这可把他问住了,“这军区有好几个姓楚的军官呢,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个啊”
楚凌心里咯噔一下,“他家有个闺女,叫楚翎,今年18岁”
楚翎这个名字,是她在村子里听真楚凌自己说的。
原来只是一字之差,还是同音字,却足够让她露出马脚。
老头儿连连点头,“噢噢噢,我知道了,你是说楚副师长啊,他和他媳妇都牺牲好几年了,楚翎那丫头,
嗯我好像有日子不见她了呢”
“是,是吗谢谢大爷”楚凌一脸伤心欲绝的表情,踉踉跄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