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满头黑线。
她就知道结婚的事情一旦公布,就会有这样的麻烦。
“三姨父,我没有那方面的打算。”楚凌没有找借口,实话实说。
“这咋能没有打算呢,这是天大的好事,一辈子就这么一回,得好好庆祝一下才行!”贾老六强烈表态。
“如果你担心钱的问题,办酒的钱,我可以帮你们出!”
楚凌目光一转,她确定以及肯定这事情不对。
即便贾老六是陆泽的生死兄弟,照应陆振南兄弟已经仁至义尽。
还出钱给陆振南办结婚宴,有点过了。
毕竟现在大家都不富裕,贾家有四个孩子,都还没有娶媳妇。
她以前就怀疑贾老六跟陆家的关系不同寻常,现在更加笃定。
贾老六话一出口,下意识的解释,“我和陆泽虽然不是亲兄弟,但比亲兄弟还亲。
他的孩子,也就是我的孩子。
给儿子办喜酒,是人之常情!”
别人信不信楚凌不知道,但她不信。
“三姨父,我们已经办了一次立房酒。
陆振南身份特殊,不宜铺张,这次就不办了。”
贾老六见楚凌心意已决,也就不再劝了,他去小南那里使力。
他打算告辞的时候,楚凌吧啦吧啦的念了一串名字,“三姨父,这些人今天当着我的面诋毁我,以后不能让他们做手工。”
她不是圣母,做不到以德报怨。
贾老六点点头,“现在她们已经做了一些了,你看啥时候交货合适?”
“每个月底交,一手交货,一手交钱,另外我要强调一下,次品是不收的,我也是给人帮忙,既然不挣钱,那就不能往里面贴。”楚凌晃着狐狸尾巴说道。
“好!”贾老六乐呵呵的回去了。
楚凌回到房间,闩上房门,用精神力收了松塔,板栗,核桃,拿了些出来放在后院的笸箩里晒着,陆之武给她的陈年松塔让她留在了空间。
半夜,陆振南才带着一身露水回来。
他洗完澡,轻车熟路的从楚凌的窗户爬进去。
把楚凌怀里的大白拎走,自己霸占了那个位置。
唔,感觉浑身都舒坦了。
陆振南闭上眼睛,带着一身疲惫沉沉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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