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
这位爷反常地诡异,我都不敢反抗了。
这到底是什么新的惩罚招数。
他喂,我吃,肚子渐渐吃撑。
我哭丧着脸,瘪着嘴问,「我吃不下了,能不能不吃了?」
「好,听姐姐的。」
他拿着果盘走了。
我原本以为他没事了,不想又坐到我身边,双手捏住我的肩膀,「我帮姐姐按摩吧。」
轻轻地,力道刚好。
我却浑身僵硬,「司祁,大爷,我如果做了什么惹您生气的事,您直说,我肯定改。」
拜托不要用这种阴阳怪气来折磨我了。
他停住片刻,似在思考,然后笑得一脸天真无邪,「没有啊,姐姐永远都不会有错,就算有错,那也是我的错。」
我吓得推掉他的手,「我不用按摩。」
「那姐姐需要我做什么吗?」
「司祁,你不上班吗?」
「今天周六,不是我值班。」
「那你回房休息吧,我这不需要你。」
「那姐姐对我刚才的服务还满意吗?」
「满意。」
得到我的肯定,司祁犹如情窦初开的少男,一蹦一跳地回了房。
我:「……」
被他阴阳怪气了几天,我已经习以为常。
我的伤势逐渐好转,可以拆了石膏。
医院的长廊很多人,我鬼使神差走到了司祁的办公室门口。
不同往常,现下门是关着的,里面还有捶桌子的声音。
「不过就是捡我旧鞋的垃圾玩意儿,你当真以为自己能和她在一起啊?」
我心下一惊,握着门把的手在发抖。
这声音……是萧子谋!
他已经跟从前完全不一样了,从前意气风发的青年,现在却变得阴郁暴躁。
「你早些放弃吧,她和我分手两年了还一直单着,那是因为她始终都喜欢我。」
「她直接跟我睡……」
大四那年,我生日那一天,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发现萧子谋劈腿,那一天我们畅想着未来的计划,兴奋之下,喝多了。
第二天早上,我看到萧子谋躺在我的身边,我们都没穿衣服,我也不清楚,我们到底有没有发生些什么。
那时候,我以为我们会一直很好,结果却是一片真心喂了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