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钰丝毫不在意:「小时候落下的老毛病了,多休息就行。」
我将黄瓜拿了出来,简钰就着我的手咬了一口,称赞有加:「又脆又甜。」
他将剩下的全喂了我,想了想,又说:「除了老将军,以后有多的也别给他们吃,敢笑话我,酸死他们!」
我微微翘起了嘴角。
他太好了,我想占为己有,特别想。
像是为了变相证明他的身体没有问题,在月明的院中,藤萝的叶下,简钰又亲了我。
只是吻着吻着,就有些意乱情迷,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就到了床上。
他完完全全把我桎梏在了怀里。
我们十指交叠,晃晃悠悠的天地之间,只剩下他和我。
不分不离。
……
有一天半夜,边关的狼烟燃起。
听到警报声,简钰抓起衣袍就外往门口跑。
我赤着脚去追他:「夫君,记得服药!」
最近一忙,他那久积的沉疴从以往一两年才发作一次,缩短到现在的几个月。
有一回他在我面前直挺挺地晕倒,双眼紧闭、嘴唇青紫,急得我快哭死了。
军医配了药丸,得按时服用。简钰回过头应了,又贪婪急切地吻着我的唇,「颜奚,好好的,等着我回来!」
我倚在门前痴痴看着他的背影。还有三年,他就可以调离这里了。
他可以在环境适宜的地方好好休养,我也可以不用担心他的安危。
或许我们还能生个孩子。
眉眼像我,笑容像他。
战事胶着不下,军营分出一小部分人手,组织我们和城中的妇孺一起往关内先撤。
有人早已虎视眈眈,找了机会将我掳走。
「江大小姐,当初要不是我护着,你早被人生吞活剥了。」宋河双眼赤红,似乎恨不得咬下我的一块肉,「我现在手也废了,差事也丢了,还像个丧家之犬一般被犯人亲属追着打。你要怎么赔我?」
我冷冷看着他:「这都是你咎由自取。」
「哈哈哈,还这么高傲?你会和我一样掉进污泥里,永远都爬不起来!」他癫狂地大笑,像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他捆紧我的手脚,用破布塞住我的嘴,藏在堆放破旧被褥的车上,跟着逃难的人群慢慢往前挪。
最后宋河把我藏在了一处废旧的小院。
「江颜奚,现在,只有我和你了。」
宋河用左手一边解着腰带,一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求我啊,如果你跪下来求我,或许我可以放过你。「
不过是想变相地折辱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