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在向我解释什么。
听了这话,我悬着的心突然放了下来,轻声笑道:「宁渊哥哥说你们没关系,那便是没有关系的。」
随后,我们便陷入了长长的沉默。
院外,我的未婚夫与别的女人风花雪月;院内,我与别的男人互诉衷肠。
我们这对未婚夫妻,当真是有意思得很。
(八)
最终,宁渊受不了我们之间的氛围提前离去。
我望着他颀长的背影出了神。
其实,六年前那夜,我并未在曲澜亭等宁渊,是以也知晓他为何没有去赴我的约。
因为那夜的我,就守在宁相家门之外。
我想等他一出门,便拉上他海角天涯地去流浪。
去看北地的雪,江南的花,西边的大漠,东边的海。
可我未等到他出门,便听到院内声音嘈杂。
我忍不住潜了进去,却发现他孤立无援地立在大门前的小院中。
而他面前,是跪了一地的族人。
宁相一向挺直的腰在面对他时,竟也佝偻了起来:「渊儿,今日你离开,你可知我们宁府将要承受多少来自天家的怒火?」
「我知你与沈家姑娘情深意笃,为父何尝不想成全你们,让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可是孩子啊,那沈家姑娘是皇上指定的太子妃人选,难不成你要和天家抢人吗?」
「今夜若你离开宁府,明日便是我们宁家灭门之日。」
「渊儿,算为父求你,求你三思,你身上肩负的是咱们宁氏一族的兴亡啊。」
说着,宁相颤颤巍巍地就要跪下。
宁渊一把扶住宁相,沉痛地说:「父亲,孩儿知道了。」
便转身回了自己屋中。
六年过去,当夜的一幕幕还清晰地在我的脑海中浮现。
呵,就因为我是被皇家定下的人,我便无法自由地选择我心中所爱,无法过我心中向往的悠闲日子,我便是拥有大晋第一才女的虚名又有何意义?
我正沉浸在不得自由的无奈之中时,陆灵却走了进来。
(九)
一身鹅黄色的纱裙,将她清丽的五官柔和了三分,更添温婉俏皮。
「真巧啊,陆姑娘,想不到在这儿都能遇见你。」我扬起脖颈,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