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出两步,就听背后一阵闷响,李扶星摔了个人仰马翻。
郑润莲笑着扶起他。“别费功夫了,这种好马都认主的,它被李元英驯服,就绝不会再让你骑了。”
这匹马,李元英稀罕的不行,还给它取了甚是好听的名字—谛影。
晚饭随意吃了两口,李元英就急着要去看马。
同桌吃饭的月万仇伸手拉住她。“一会还要扎针,不许疯跑。”
李元英坐回位置上,两股战战,心思都在外面呢。
月万仇拉着她去了内堂,站在窗边,展开了自己的针灸包。
李元英脑袋凑到他跟前。“快扎快扎!”
月万仇捧着她的脑袋,将她的脸捏扁,笑骂:“真够猴儿急的。”
李元英的脑袋跟脸上被月万仇扎了近百根针,她不仅脑袋麻木,整个身体都麻的厉害,站不起,坐不直,只能歪在一旁。
这种治疗方式能短暂刺激到李元英的记忆,让她的不至于遗忘的太快。
施完针的月万仇也是满头大汗,他走到圆桌旁,灌了自己几大口冷茶,房间里的烛火不慎明亮,将他修长的身体拉的更长了,投射在地上的影子,像是一条拖在地上的大裙摆,也像妖魔的尾巴,隐约透着几分媚。
靠在榻上的李元英正在跟自己的嘴巴较劲,她的嘴唇麻木到已经没了直觉,她总怕自己的口水流出来。
她没瞧见,月万仇看她的目光已经完全变了,平日里那种懒散的吊儿郎当全然不见,只有深沉的凝视,极度的渴望。
等李元英反应过来时,月万仇已经站到了她的身边,伸手勾住了她的衣领,居高临下的,沉默的。
李元英像个痴儿,满脸满头的针,嘴巴微张,口水果然流了出来。
月万仇并不嫌弃,捏着袖子给她擦口水。
“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害怕,怕你去汴京,怕你见到荀亦。”
李元英缓慢的眨了下眼睛。
他伸手将她额前的三根银针取下。“我多希望,我们能永远在邕凉,我想守着你,我想天天都能看见你。”
李元英蹙了蹙眉。
他又将她耳后的几根银针取下,缓缓靠近,轻声细语。“李元英,你听的到吗?我说我想守着你,我说,我心悦与你。”
李元英的耳朵微微动了动。
他修长的手指探到李元英的腰间,慢慢扯开了她的腰带,衣服每脱一件,他就给李元英取一部分的银针。
直到全部脱光,他给李元英取下了最后一根针,在她唇边落下一吻。
扎完针的李元英神智清醒,身体各方面机能处在顶峰状态,若她想,瞬间就能捏死月万仇。
月万仇微垂着眸子,刚才胆大包天,现在却不敢去看她。
他疯了,他想跟她睡觉想疯了。
屋里静得出奇,李元英走到他面前。
视线中是她光洁的小腿。
刚要抬起头,一个力道不小的拳头,就朝他的脸上猛的砸去。
月万仇闷哼一声,捂着鼻子,跌坐在地上,李元英披起衣服,甩了甩打痛的手,嘴里嘟囔着。“脱别人的衣服,一点礼貌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