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当然真的。”
丁欣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她,闷声道:“睡觉。”
我做贼心虚,不敢看她,讪讪的爬上了树。
这一夜我一宿都没有睡好。
第二天一早,我被豆大的雨点打醒,条件反射的坐了起来喊道:“下雨了,注意火种。”
树下的人马上窸窸窣窣的忙碌起来。
我跳下来树,傻姑已经举着火把冲进了行李舱,这样的事情我们经历过好几次,动作已经十分熟练了。
孟莉和丁欣笨拙的抬着床垫,往行李舱移动。
秦素素赶紧跑过来帮忙。
孟莉不给面子的回绝道:“不用你管,你松手。”
秦素素讪讪的尬笑。
我喊道:“素素,过来和我搬这个。”
我故意大声叫着秦素素的小名,我昨晚已经想好了,无条件的包容不是办法,这个地方必须我做主,服从是她们唯一的条件。
我们刚把床垫搬进行李舱,暴雨随风而至,雨点在风的吹动下,打得舱壁砰砰作响。
“那些肉怎么办?“孟莉急切的问。
我回答道:“没事,坛子都封上了,不会有问题,我倒是担心那个新窑。”
丁欣摆摆手:“放心吧,昨晚烧了一夜已经成型了。”
我松了一口气,要不就白干了。
早晨没吃饭,大家都有点饥肠辘辘。
但行李舱里空间小,通风不好,没法点篝火,就连那一根火把产生的热量都让我们大汗淋漓的。
孟莉穿着一条真丝睡裙,不长不短,松松垮垮的。
她不停的抖落着裙摆,抱怨道:“哎呀妈呀,每次都这么热,我们都有打火机了,这个火把还是扔出去吧。”
我制止道:“火种不能随意丢,打火机也是有次数的,我们必须居安思危有备无患。”
“那不是有蓖麻油吗?我们点蓖麻油吧。”
我再次否决:“那也不行,现在蓖麻油存量不多了,我们还得吃呢。”
孟莉热的满头大汗:“哎呀妈呀,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可热死了。”
丁欣热的小脸红扑扑的,不停的拽着衣领忽扇着。
我也是闷的口干舌燥,受不了的脱掉了上衣冲出行李舱,站在雨中张大了嘴,任由大雨哗哗的把我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