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刚刚熟睡的乐乐交给老嬷嬷以后,我便离开了房间,走到永乐宫的一棵大树下坐下,让阳光都挡在我的头顶上。
想想,自我封皇后起,我便不能离开这金丝笼一步了,想不到转了一圈,我还是回到深宫之中。
不过此时我已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了,而我的夫君是一个宠爱我的男人,这么说是不是说已经幸远了?虽然重新回到牢子里,但至少不如从前那样寂寞难受而且不被人看起。
扬唇,我弯起笑,从怀中取出邢睿所给的笛子,这是他母妃所给的,是他的回忆,是他真心将我当成妻子的表现。
放到唇边轻国的吹起,我已经越来越熟练了,不再如最初那样吹得难听。
“娘娘,出事了。”羽儿急急的跑来,呼着气。
“出什么事?”我扬着眉,担忧的问。
此时的后宫对我来说实在是不太安心,就算邢睿是那么的宠爱着我,但是后宫仅仅的三个女人都足够让我不安极了,总担心着会出什么乱子。
“惠妃娘娘与怡妃娘娘打了起来。”羽儿脸色有点难看,低下了头。
眯着眼,我问:“谁打羸了?”
那天册封到现在已经三天了,邢睿也只是宠幸我一人,孙雅想必已经很生气了。而珑儿对我的恨意也深,这样的宠爱怎不叫她怒火更浓呢?
只是这两个这么不喜欢我的女人怎么又会打起来呢?
“呃,好像都差不多,不过怡妃娘娘会一点手脚武艺,虽然身手很丢人,可是总比没有学过武的惠妃娘娘好。”羽儿这么说。
听这话,我很清楚受罪更多的珑儿。
只是珑儿这人暂时不能动,她爹此时还撑握着一些重大兵权,所以邢睿才会这么小心,不敢惹珑儿不快的。这孙雅是哪里抽筋了呢?怎么会想到跟珑儿打起来?
她以为这里是大韦国吗?她不过是如当被和亲而来的我一样,命并不比别人更值钱的,一个贵妃娘娘的身份也并不能保她什么。
“我们过去看看吧!”我懒散的从地上站起。
怎么说我现在也是一个皇后,这后宫的事尽是要我处理的,既然她们起了事端,就算我想隔岸观火,也要隔得不着痕迹,才不会落人口实。
走不了多久,我们来了到这打架的现场,而邢睿也刚刚好前来,他的脚步与我不同,显得有点急,与我在相反的方向而来,看来刚刚是在御书房中。
“臣妾参见皇上。”走到邢睿的面前,我款款的欠身行礼,只冷眼看了一下那两个刚刚还在打的女人。
因为邢睿的前来,她们立即停下了手脚。
我有点难明白,她们都长这么大的,怎么会笨得以手脚行事,这后宫里的一切靠的都必需是脑筋啊!
“都平身,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邢睿大吼,脸沉得黑黑的。
他的后宫起事端,他不高兴,这似乎是肯定的。
“皇上,是雅儿有错,雅儿罪该万死。”孙雅立即跪下,哭得泪眼婆沙的。
皱了皱眉,明知她在演内疚的气,我冷笑在心底,喝道:“既然明知罪该万死还真的这么做,你看本宫要怎么赐你一个死法呢?”
“孙雅有错,任凭皇上跟皇后娘娘处罚。”孙雅哭得更可怜,她的泪滑过精致的脸,双眼却并没有红,竟然完全不因哭而影响她的美感。
“朕在问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你们两个都出身贵族之家,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邢睿又是一吼,双眸变得深锐,怒意尽现。
我后退一步,走到邢睿的背后,冷眼看着这一切。
孙雅与珑儿的脸上都没有伤,其实她们都没什么伤,只有身上的衣裳有点拉扯的痕迹,难怪刚刚问羽儿谁打得羸的时候羽儿答不出来了,原来谁都没有大伤。
打了这么久,怎么会没什么痕迹呢?女人打架,最懂得用的就是手指甲,而且她们的指甲这么长,不该不懂得如何使用的。
想着,我的视线落到她们的指甲上,果然是完好无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