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离气得咬牙,“闭嘴。”
而后她又道:“我们来捋一捋,当时在后山你捆我事情怎么算?”
容阙:“。。。。。。”
秋后算账,虽迟但到。
“不急,还有玄云长老给你的珠子,你骗我这事儿又怎么算?”温离起身,悠悠的靠在身后的桌子上,将玉如意摔在他怀里,越想越气:“何着我和你说的容阙的坏话,你全都知道,你心当真是大啊,居然可以面不改色的附和我?这小半个月耍着我玩,多有意思啊,不止是耍着我,更是耍着孟时清。”
温离若有所思的点头:“我明白了,你是想对付孟时清?我只是你们的跳板?”
容阙蹙了蹙眉,方才还有些玩闹的神色此时凝了下来,对于她的话,眉眼间浮现起一阵不悦。
“不是。”他摇摇头,“我可以解释了吗?”
他即使是很想开口,但依旧牢记方才温离的话,没让他说话的时候,他便紧闭着嘴便是。
习惯容阙目中无人的样子,还是第一次瞧见他服软做低,随着他的话,就连同他锐利的眉眼也柔顺了许多。
他身上的锋芒好似不复存在。
可温离恨清楚他是个什么德行,说不定接下来的话也是编出来的。
她顿了顿,“我不让你说,你就不说了吗?”
容阙颔首:“你不让我说,我便不说。”
“呦,我们容师兄何时这般善解人意了?”
温离阴阳怪气道,“又是编个假名字,又是明白真相不说,我还以为师兄的心思很难猜呢。”
容阙:“。。。。。。”怎么办?挺急的!
“从哪里说起呢,我想想。”温离摸着下巴。
容阙仿佛砧板上待宰羔羊,t如芒在背。
“说说吧,为什么骗我?”
凤眸洇出圈圈红晕,他好似有些委屈,“温离当时很讨厌容阙,我不敢说。”
温离白了他一眼:“不信。”
容阙从未像此刻,想要一种回溯时间的方法,将当时的自己打一顿。
“温离当时不是很讨厌我吗?我怕说了实话,你就找个荒无人烟的地方把玉简丢了。”他压着声线,低哑的声音酥麻入耳。
温离却没有吃他这一套,冷冷的说:“哦?是谁先没事挑事的?我可记得清清楚楚,那日月黑风高,天镜阁的火烧的旺盛,我甚至都不知道天镜阁是什么地方,便被人污蔑是魔修凶手?”
“的确是污蔑,可气。”他学着她的语气,哄着的模样,“当时鬼迷心窍。”
“你才不是鬼迷心窍,你是被孟时清迷了心窍,而且这玉简连在手心,岂是说丢就丢的?我把玉简丢了,这印记可抹不去。”温离摊开手,“我就说你怎么突然转性了。”
容阙取出与母简差不多的子简,放在她手心,“那把子简给你,怎么样?”
温离拧眉,把玉简丢还给他:“谁要你的子简,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