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延东便笑笑,“您儿子是什么人?这是最浅显的识人本领。我问她喜欢不喜欢延远的时候,她歪了头,这是说明,喜欢了,却不想承认。我觉得她自卑的,问了掌珠的情况,可能觉得配不上。”
江景程冷哼了一句,“她的确配不上。”
“也可能对您有抵触,实在不行,到时候还得您出面。”江延东又说。
江景程盯了江延东两眼,“你觉得你爸能办这种事儿吗?”
“您脾气向来也执拗得很。是不是?”
“几十年了,改不了了。”江景程淡淡地说到。
江延东笑起来,“说不定。我去楼上看看孩子。”
江延东走到楼梯,才看到掌珠站在那里。
看到江延东过来,她扭头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了房间以后,要把门锁上。
不过江延东眼疾手快,已经用脚撑住了门。
“去江城了?”掌珠问。
“是,帮帮延远。又闹哪门子情绪?”江延东随即关山门,抱着掌珠的肩膀,盯着掌珠。
掌珠有三个多月的身孕,很是性感迷人,年纪也不大,才二十几岁。
掌珠偏过头去,哼了一下,“乔诗语要进了门,那可就热闹了。”
“怎么就热闹了?”
“不知道。恩怨挑起来,那还能不热闹?”
“我这次见她,她好像变了很多。身上有了很多乔正业的感觉,和以前不一样了,总觉得她面相也变了。”江延东说。
掌珠又“哼”一声,不理江延东。
江延东弯了弯身子,抱住了掌珠。
隔日,江景程有一个酒会要参加。
席间,孟贤良看见了江景程,说到,“江总,延远究竟是个什么意思?你上次不都和昭华说办事了,怎么又没影儿了?”
江景程知道这是来质问的,他站在那里,摇晃着杯子里的酒,“我哪知道你女儿为什么没留住延远?延远看上别人了,我再撮合,是不是也对不起你女儿?”
说完,江景程转身就走了,留下孟贤良一个人,在那里目瞪口呆。
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听来听去都是自己女儿的错?可开始撮合的人不是他吗?
江景程果然狡猾!
江延远看上别人了,错是他女儿了。
孟贤良气死了。
江延东走了的第二天,乔诗语在办公室里,一直走神,一直走神。
一直盯着某一处看,眼看着眼睛湿润,就要掉下泪来,过了一会儿,果然掉下泪来了。
“怎么了?”乔诗语的样子,让坐在对面的唐宁觉得特别怜悯,不自觉地起了恻隐之心。
乔诗语没听到。
“这是怎么了?”唐宁从那边走了过来,拍了拍乔诗语的肩膀。
乔诗语方才觉得自己的失态,她随手从桌子上拿起一张面巾纸,擦干了眼泪。
唐宁也看了看乔诗语刚才盯的地方。
什么也没有啊,除了乔诗语刚才写的文档,好像要写什么政治报告,乔诗语的最后一句话是:我们党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