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没有生气。”林夏晚摇摇头,心疼地握了握小米粒瘦骨如柴的小手,“妈咪只是怕小米粒太累。”
“小米粒不累。”小米粒闪着大眼,摇头,自己拿出纸来,认认真真地折了起来……
季宅。
“唉呀,早知道会伤身,我就不该听你的话,给楚瑜下那样重的药。”屋里,苏婉抱怨着方依柔。
今天去医院,她也得知了这个消息,才知道季楚瑜昨晚压根没有碰过方依柔。
“既然他在那种情况下都不碰你,你就该送他去医院啊,把他堵在房里算怎么回事?”
看着苏婉这一时三变,像颗墙头草一样的性子,方依柔只觉得心烦。
“您忘了吗?是您用死逼着他进房的,他有再大的胆子能眼睁睁看着您死不管吗?说到底,他不去医院都是因为您,您怪在我头上是不是太过分了?”
“你……”身为媳妇,自己说一句她顶一句,苏婉对此不满极了。
“往日林夏晚从来不会这样对我,她事事都自己去做,楚瑜不碰她,她也从来没让我想过主意,没让我下过药。我一个书香门第出生的女人,竟然做出这种事来,想想都丢人。”
一想到林夏晚,苏婉就觉得婉惜。如果当初自己能不偏听偏信,并且尽力留下她,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样了?
此时,苏婉觉得林夏晚比方依柔强了不止一百倍。
苏婉每次提起林夏晚,对方依柔来说都是一种刀剐火伤,她只有烦躁和愤怒。
“林夏晚林夏晚,妈这么喜欢林夏晚,就找她去吧!”方依柔已然没有了耐心,大踏步往外走。
她真是受够了!
“我说你几句你就走,算怎么回事!”苏婉气得直跺脚。
可奈何,自己对这个媳妇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抹眼泪。
方依柔去了酒吧,还叫了个面皮极好的男人。
男人小心翼翼地哄着她,粉白的面皮直往她脸上凑,左一句心肝,右一句美人儿,方依柔的心情好了许多。
自己这么年轻,这么美丽,季楚瑜眼瞎不要,这天下有的是男人要!
男人顺势把她压倒在沙发上,方依柔也不挣扎,配合起了对方。
“哟,这不是表嫂吗?在这儿风流呢。”门口,传来了声音。
苏茶茶端着杯子走过来,一点都不避讳二人。她化了浓妆,唇像染了血似地,饮一口杯子里的酒,走起路来一摇一晃。
方依柔好歹是季家的媳妇,被苏茶茶抓个现行,脸上没有光彩,将男人推开,示意他走人。
苏茶茶打量着粉面男人,“表嫂家里都有表哥了还想着偷吃,不会是我表哥根本没满足你吧。他最近,是不是出状况了?”
她这么说可不是想关心方依柔的生活,而是想打听季楚瑜和林夏晚的情况。
自从那晚后,林夏晚就凭空消失了似的,无音无信,无影无踪,她找迟谨言试探了几次,迟谨言并没有给她任何回应,她甚至去找人去F国查找林夏晚的踪迹,依旧毫无所获。
而林夏晚那个孩子的病房她也上不去了,被人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