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什么?”萧谨弋挑眉。
如玉无奈改口:“屈公子,行了吧?你说爱他的人有,却未必能共渡余生,到底是什么意思?你知道什么吗?”
萧谨弋笑:“不重要了。”
如玉的心意已然明了,屈阳和那位方姑娘如何,再不关他的事儿,同不同如玉说也没甚要紧。
他倒忽略了,文姑娘已然北上。
在通往浔水的官道上,一辆青布马车缓缓前行,车帘子挑开一角,露出个小丫头的脑袋:“还有多久能到?”
“快了,再有半个时辰便到城门口了。”赶车的大声回道。
小丫头缩回脑袋,对坐在里面的自家姑娘道:“入了城,就去寻屈公子吗?”
里头坐着的,正是急匆匆赶来的文姑娘文蕙心,她闻言摇头:“先找客舍安顿。”
顿了顿,又道:“打听一下,寻个离紫贝伯府近的客栈。”
另一边,如玉和萧谨弋互通心意,心情愉悦了好几日后,又愁起来。
只因家中长辈犹在撮合她和屈阳。
屈老太太待她极好,每次看自己的眼神就像看准孙媳似的,如玉又不能跟屈阳剖白心意那般对屈老太太说那些话。
偏屈阳还几日不见踪影,如玉想找他商量都找不着人。
这日,恰逢老紫贝伯的本家亲戚过寿,请外祖母前去吃酒,如玉最喜欢出门,便央着外祖母一道过去。
外祖母席间多喝了几杯,回来的路上便有些昏昏欲睡,如玉陪老太太同乘一辆马车,本打算说一说屈阳之事,又怕惹了老人家不快。
正犹豫间,忽然马车猛的一停,车内人由于惯性往前扑去,如玉眼疾手快扶住了外祖母,虽没有受伤,酒却彻底醒了。
“外头怎么了?”老太太出声询问。
“启禀老夫人,”外面响起婆子的声音,“有个年轻姑娘跪在车前拦路,说要求见咱们二姑娘。”
“找我?”如玉上前就要掀开车帘查看。
被外祖母一把抓住拦了:“可说是什么事?哪里来的姑娘?”
“不曾说明。”婆子道,请老夫人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