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谨弋没跟着入府,如玉不由在心底松了口气。
不多时,仆从们被屈阳接了回来。
“多谢屈表哥。”如玉心绪已平,同他道谢。
“妹妹不必客气,今日是我没照顾好妹妹,叫你受了委屈。”屈阳有些愧疚的道。
“不怪表哥,都是……”她顿了顿,到底没把骂人的话说出口,而是同屈阳商量道:“今日之事,屈表哥可否帮我保密?”
“妹妹可是同此人认识?”
如玉点了点头。
“那他……”
“我不想说他了。”如玉道。
屈阳张了张嘴,到底没有再问:“那妹妹好生歇息。”
如玉点点头,春熹送人出去,回来才问:“姑娘没事吧?沈公子今日是怎么了?好生吓人。”
“谁知道他抽的什么疯!”如玉在春熹面前便不遮掩了,痛快骂道。
“其实……”春熹有点猜测。
“什么?”
春熹摇摇头:“没什么,我去厨房给姑娘煮一碗安神汤吧。”
如玉将人拉回来:“你成心让我着急是不是?想说什么快说。”
春熹知道她的性子,其实自己也不确定,想了想道:“我是觉得,会不会是公子看到您同屈公子亲密,吃……吃醋了……”
“吃什么?吃醋?!”如玉颇觉不可思议,“他吃我的醋?再说我怎么就同屈阳亲密了?不就是学骑马吗?”
春熹知道,如玉于男女大防上一向随意,忍不住提醒:“您虽然称屈公子一声表哥,可到底没有亲戚,就算是亲表哥,到了这个年纪也该避嫌……”春熹顿了顿,“更何况,他还是夫人和老夫人相中的人。”
春熹的话如当头棒喝,敲得如玉整个人都清醒了,她心里一直把屈阳当朋友、当一个大哥哥一般相处,发乎情止乎礼,每次见面不是在长辈们面前,就是有众多仆从下人在场,如玉自觉光明磊落,不想落在旁人眼里,却成了“亲密”……
“我真的没那意思。”如玉忍不住解释。
“奴婢当然知道姑娘的心思。”春熹道,“可落在旁人眼里,尤其是沈公子,他会怎么想呢?”
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