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更爱了。
「那你再叫声姐姐,叫声姐姐我就不摸了。」
他看着我的眼睛,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微凉的唇瓣嗫嚅着,良久才发出极轻的一句低语。
那声音又哑又欲,像南方小镇的梅雨时节,黏腻湿滑,好不勾人。
原本我只是想逗弄一下他,却因这暗哑的一声,又生出些别的心思。
纤纤五指沿着流畅美好的线条一路而下,掌心的温度也一点点升高,酒气弥漫到到最旖旎时,赵观棋却猛地制止了我。
他咬着唇,「你说……不摸的。」
理智让小奶狗进行了最后的挣扎。
可惜,没用。
我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狡黠道:「有吗?我好像只说了……越漂亮女人越会骗人。」
我贴住了他薄薄的唇瓣,伴着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小奶狗一下子僵直了脊背。
然而我却没想到,这个动作的杀伤力如此之大,能让看着禁欲的小赵同学一秒切换模式,反客为主地将我压在身下。
他红着眼低吼了一声:「江予靚,不许后悔。」
如果说这时候我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能欣赏一下那漂亮八块腹肌的话,那么后半夜,我是真的怕了。
床头上,赵观棋的粉色保温杯一晃一晃,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我突然明白了一句话:
杯子越粉,杀人越狠。
3
引擎一路轰鸣,可直到到达训练基地的停车场,赵观棋也没有接我的电话。
甚至到后来,手机号也被他拉黑了。
瞧瞧,气性多大。
我耐着性子等了半天,一直到日暮沉沉,余光才终于瞥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他穿着干净利落的白色卫衣,背着一款黑色的单肩包,长长的睫毛下垂着一双如星如海的眸子,只不过看上去兴致不高。
我按了按喇叭,示意他我的位置,谁知赵观棋却在看见我的一刹那猛地转换了神色。
惊喜一闪而过,身体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扑过来,笑嘻嘻地说「江江抱」,而是任由眼里的落寞委屈慢慢沁成一片绯红。
我将整个过程尽收眼底,心想自己可真不是个东西。
正要上前去哄,一个穿粉色外套的女生却先发制人,叫他快点跟上,还顺势拉了一下他的衣袖。
赵观棋突然反应过来,不动声色地躲开了她的手,我以为他至少会来见我一面,却没想到小奶狗睫毛一垂,直接扭头走了。
眉心又是一挑。
网还没破,偷鱼的都来了?
我从背后喊着赵观棋的名字,然而声音越大,他就走得越快,还是他的队友先察觉到了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