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一边命人将画收了起来,一边向我走来,「姚姑娘脾气不小,可是那薛侍郎宠出来的?」
恒王故意提薛慕白,是要惹怒我,我便随他的意,「王爷明知故问,薛侍郎若肯宠我,我又何必来找王爷。」
说话间,伺候的人都已被遣了出去,偌大的殿里只剩了我和恒王。
见我语气强硬,恒王在殿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眼神肆无忌惮地在我身上游走,「自从在宫宴上见过,本王便对姑娘久久难以忘怀。本王曾想,姑娘这双倩眸,只要肯看一眼本王,本王就知足了。」
恒王停顿了一下,扯下腕上的串珠来捻着,眼神阴郁,「可既有了这个机遇,我怎肯局限于此?」
恒王说完霍地一下起身,径直走到我面前,粗鲁地捏起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看他,「如今,我也想尝尝姑娘的味道,看看让本王牵肠挂肚的人,到底有何不同!」
恒王的气息直逼着我,将我压得喘不上气来,我吓得浑身颤抖,却故作镇定地看向他,「听闻王爷身边美人如云,我算不得什么。」
恒王笑着摇头,「本王身边的花花草草自是不少,却无一个能与姑娘相比。」他想了想,指腹轻轻划过我的脸,「你这白莲,刚刚好可以长在我这方淤泥里。」
我下意识地扭了扭头,想避开他的抚摸。
见我此举,恒王又笑,「说了许多,不知道姑娘要用什么来救你爹?」
恒王的意思,是要我将不堪的事情主动说出口。
我心内一阵翻江倒海,却还是忍着恶心迎合他,「我与薛慕白,不曾圆房!」
我的话,显然惊到了恒王。他的眼中立马闪起一道贪婪的光,紧接着朝门外喊道:「来人!去带姚姑娘沐浴更衣!」
28
我泡在恒王府的浴池中,四肢麻木,旁边嬷嬷交代的话,一个字一个字扎进我的耳中。
怨恨一点点消失,剩下了满目苍凉。
我想起来小的时候,爹曾抱着我说:「我家鸢儿可惜不是男儿身,否则定是国之栋梁。」
可我,终究不是男儿身,只得用这种法子救我爹。如果他知晓了,不知得有多失望。
一切准备就绪,我被送进了恒王的寝室,此时月已爬上了树梢,不知道薛慕白有没有发现我不见了。
恒王的寝室也极大,见我进来,他径直站起身,伸长了双臂,要我伺候他解衣。
我听命上前,去解他的腰带,他却一把按住了我的手,将我吓了一个机灵。
「嬷嬷教的,姑娘可都会了?」
我的手在他粗糙的掌中,这种触感让我全身僵硬,我强迫自己点头,却掩不住心底的厌恶。
「若姑娘反抗,我可不会怜香惜玉。」恒王说完拽掉外裳,将我一把横抱而起,扔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