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得像个办法把这人的手砍了。
我默默收回手,慢声细语:「你怎么起这么早呀?」
他穿着昨日的汉服,坐在自己盘着的蛇尾上,拽得二五八万:「我要洗澡。」
我无语地指了指浴室:「浴室就在那你去洗呗。」
惊烛不爽地甩了甩尾巴:「我不会用。」
「你问你的系统啊?」
闻言,他撇了撇嘴:「它总是骗我,不告诉我怎么用…」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些委屈(?)。
我挠了挠头,撇开自己奇怪的想法,带他去浴室。
「听说,这个是红冷蓝热。」惊烛指了指花洒的开关,颇为认真地说着错误答案。
我仿佛看傻子一样瞟了眼他的脑袋,企图跟里面的系统进行眼神交流。
「红热蓝冷,它骗你。」
惊烛站在我身旁,长长的蛇尾蜷缩在小小的浴室里,还有尾部一截在门外。
我艰难地在他尾巴的缝隙寻找着一个落脚的地方,正好在花洒底下。
介绍完花洒,我又跟他说哪个是沐浴露和洗发水。
惊烛双手环胸,表情淡漠平静,但是那双金色的竖瞳却紧紧跟随着我的手指,生怕错过我的一句话。
「懂了吗?」我仰头望向已经快顶到天花板的惊烛。
他看了我一眼后又转向花洒,不确定般重复了一句:「红热蓝冷?」
我点了点头,正想后退一步给他做个示范,结果他直接压下身来,修长的手指捏着开关轻轻朝蓝色方向一转。
冰凉的水瞬间给我从头到脚淋了个透。
我尖叫着想往后退,余光瞥见站在一旁看戏的罪魁祸首惊烛,于是心思一转,脚后跟一蹬直接朝他怀里扑了去。
他微微敞开手,稳稳接住了扑过去的我。
「疼…」我额头撞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忍不住疼得喊出声。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听见他轻轻笑了一声,带起了胸膛的微微颤动。
我抬头,却只看到他冷冷垂着的金瞳。
刚刚的一切,仿佛我的幻觉。
我微微皱起眉,身后的花洒还在滴着水,细小的水珠溅在我的小腿上。
「你干嘛突然开花洒?」我瞪着他。
惊烛伸手去接了接水,声音淡淡:「想试试。」
我却因为他的这个动作僵了身子。
我还保持着扑到他怀里的姿势,他微微向前倾去接水,使得我和他的胸膛距离再次拉近,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