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能开我的门,可能是因为两个卧室的钥匙是一样的。
额,这这这,鬼才信
但听着满耳朵的对不起,我也一时没法生气,居然鬼使神差地说了声没关系。
不过一挂电话我就后悔了,也不好意思再报警。你说扯归扯,要是真的怎么办
我脑子都要爆炸了,实在下不了决心,最后只能去朋友家借宿了半个月。
的确,没了那变态室友安稳很多。但上下班三个小时的通勤实在是太折磨人了,我严重睡眠不足,想着回家再住住看。
回到家,锁匠正给我换锁的时候,他也回来了。
他一看到我,眼睛都亮了起来,好像很惊喜的样子,但我直接略过头,懒得理他。
他没说什么,只是走进厨房就开始做饭。
没多久厨房里飘出一阵饭香,我瞥了眼桌上的饭菜,那分量,根本不像是一个人吃的。
果然,我正要进走卧室,他就把我叫住,明明还是那副不怀好意的嘴脸,嘴上却说着想真心诚意表达一下歉意。
“坐下吃点吧。”他的眼神不对,直盯着我的嘴。
我摆摆手,“不用了。我这人比较独,跟室友一般各过各的,没有交集。费心了。”
没等他答应我就把门关上了。直到他收拾完碗筷,进了房间,我才悄悄出来准备洗头洗澡。
淋浴头的水哗啦啦的,很大声,加上手机音乐外放,我根本听不见外面的声音。
等我出来的时候,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客厅了,还翘着腿,装模作样的在那看着杂志。
听见我开门,他下意识抬起头,看我一眼,又很刻意地低下头去,然后装作翻页的样子,把头偏了偏,眼角使劲往我这边瞟。
呵呵,演技浮夸,过于油腻。
这会我整个人都是水汽盈盈的,虽然湿头发被毛巾包着,但还是有几缕落了下来,粘在刚洗完的肌肤上,何况睡衣里面什么都没穿。
他一边挪不开眼睛,一边硬挪,仿佛我的衣服已经没了蔽体效果。
我装作没看见,径直回了卧室。
过一会要再去浴室的时候,我还是把内衣穿上了,还套上了裤子,才紧张兮兮地开了门。
太好了,客厅是空的,他已经不在了。
我轻松走进浴室,可是,翻来覆去的,怎么也找不到另一只袜子。
奇怪,袜子怎么会丢呢。
我左找右找,洗手间每个角落都找了个遍也没找到。我脱的时候,也不可能只脱了一只啊!
太匪夷所思了。
于是我就只把那一只袜子给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