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以为应寻会反对,没想到她笑了笑,“我还没这样玩过呢,不知道你技术怎么样?”
魔神勾起嘴角:“你放心。”
话音未落,应寻忽然抬起脑袋,一头撞在了他的脑门上。
“哎哟。”魔神被撞得眼冒金星,缓过劲来的时候脖子上已经缠上了斥魔鞭。
应寻勒紧了鞭子,t磨着牙说:“想这么跟我试试的男人,你猜猜都是什么下场?”
魔神控制着魔气想要解开鞭子,可应寻这回用上了神力,他不止感受到了疼痛,还有灼烧魂魄的感觉,他嚎叫起来,“不试了,不试了,放了我吧。”
应寻冷哼一声,松开斥魔鞭。
她看见段轻羽的脖子被勒出的红痕,心中十分不爽。
“再做多余的事情,我一定想办法把你的魂魄从段轻羽身体里驱逐出来。”
她冷声说道。
魔神看着她摔门而出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他得用什么方法证明自己是个强悍的,可以成为她依靠的男人,这样才能在上面。
——
过了三天,容嵬找到段轻羽,仔细观察了一番,确认是正常状态后才说:“你的癔症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持续多久了?”
段轻羽停下手头正在制作的阵法,“问这做什么?”
“我感觉不太妙。”容嵬说,“你知道你犯癔症时候的事情吗?”
段轻羽摇了摇头,“不知道。”
“果然,你们之间不互通。”容嵬摸着下巴,自说自话,“这种情况真是太少见了。”
“发生了什么事情?”段轻羽正色道。
容嵬想了想自己看到的场景,移开了视线,“没什么,就是关心你和小寻。”
段轻羽想起自己醒来时脖子上的红痕,微微发怔,那里明显是鞭子或者绳子留下的痕迹。
他们做了什么会留下这样的印记?
他不敢往下想。
段轻羽叫住容嵬,“请你告诉我,他和应寻之间发生了什么。”
容嵬停住脚步,想了想,觉得他还是有必要知道的,毕竟都是他。
“你癔症发作的时候和小寻走的很近,我怕如果你治好了不再犯,小寻会伤心。”
“走得很近?”段轻羽垂下眼睑,喃喃说道,“有多近?”
容嵬照实说了,“就是两人去小树林亲热的近法。”
段轻羽微微瞪大了眼睛,一瞬间手脚冰凉。
应寻最近对他十分冷淡,原来和魔神的关系拉近了这么多。
“等我用传讯符问问我师父吧。”容嵬琢磨着,小声说,“要是对你没什么大影响,这癔症不治也罢。”
段轻羽捏紧了手中的圆盘,上面刻意的雕花硌着他的手,让他觉得分外难受。
——
魔神翘着二郎腿坐在一处偏僻的魔卫寝室院子中,手肘支着桌子,看向几个向他投诚的魔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