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为了两个冰淇淋哭得那么伤心的人。」
我:「觉得我很可爱?」
时夜:「只是觉得你哭声好像牛叫。」
我:你礼貌吗?!
时夜放在我后腰上的手收了点力气。
「只是没想到,才陪你住院三天,我就陷得这么快。
「跟你在一起,很舒服。」
我的脑子里却突然开起了涩涩的车:「你好好说话……」
时夜偏头在我唇瓣上咬了一口:「蠢,这才叫不好好说话。」
我毫无招架之力,原本薅头发的手渐渐松了力气。
五指微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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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
我在伦敦的圣三一拉邦音乐舞蹈学院,还是苦逼的学生党一枚。
虽然适应了总是雨雾绵绵的天气,但是饮食上我怎么也适应不了。
这也导致我的体重成功地变成了以前老师最希望看到的黄金标准。
我走的时候,看得出来时夜很生气。
可是他没有挽留我,更没有强迫我更改志愿。
他知道他一旦开口,那他极可能变成另一个祝烟轻。
临走前我还去看过祝烟轻。
她的头发剪得短短的,看起来更衬得她五官精致好看。
医生说她恢复得不错,也快出院了。
我陪她坐在花园的长椅上。
祝烟轻问我:「有烟吗?」
我愣了下,摇头,从怀里掏了根棒棒糖给她。
祝烟轻轻笑,接过:「也是,你这么乖,怎么可能会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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