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幽幽地看向他,
「不知我那姐姐被父皇送去了何处,诶……皇叔可知道吗?若皇叔知道,一定要告知于我,成全了我与姐姐的一段好事啊!」
他一副吃了屎的表情看着我,欲言又止。
良久才开口道,「殿下口味还真是与众不同,不同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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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铩羽而归,我好心地目送了他一程,也没多好心,主要是怕他又突然杀我一个回马枪。
「殿下,天色将晚该用饭了。」马嬷嬷说。
暮色西沉,确实是到饭点了。
这是我搬出东宫的第一顿饭,身旁也只有马嬷嬷一个人。
以前八姐还会经常来找我聊聊天,可是现在她不在了。
雍王府终究只是我一个人的雍王府。
原来我也会孤独。
要是有个人来陪我玩玩就好了,没想到陪玩的人来得这么快。
卧房门缝里夹着的头发还在,没有人动过,但是窗户夹着的头发掉了。
父皇曾经说过,做皇帝,最重要的是苟住这条小命,所以他第一件事就是教我怎么活下来。
能混进宫内的刺客绝非等闲,他们的刀剑好几次与我擦肩而过,但都差了点。
因为我总能预判别人的预判。
父皇说,从来没见过我这么怕死的人。
我说狗命要紧。
他说我说天子命,不是狗命。
好了,现在我没有天子命了,就只剩下狗命了。
我深吸一口气,装作若无其事地推开门,用最快的速度打量了一圈屋内的环境,屋内布满了我留下来的各种小记号。
哪里动过,我一眼便能看出。
比如现在,我书桌左侧的书架上,原本有些小碎纸片,薄如蝉翼,只要有人经过就会被吸附几片。
现在少了几片,用这招我不知躲过了多少次刺杀。
我都被废了还有人想杀我,这人除了新太子母妃的势力,还能有谁呢?
挺好的,必须要够狠,才能从皇叔手里保住这个皇位。
我倒是可以给他们多练练手,提供最后的一点价值。
我缓步走到书桌前,将手伸进抽屉,将后背故意留给了左侧的书架。
用脚指头都猜得到杀手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因为以前那些刺客没有一个放过这种机会的。
我屏气凝神,抓起藏在抽屉里的弩箭直接对准身后。
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