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闵怀也意识到情况不妙,脸色立刻变得紧张起来,连忙对沈如宁说道:“如鸢,你快看看清清,她怎么样?”
沈如宁故作镇定,蹲下身来为沈清清诊断,心中却是一片冷漠,她想起自己上一世的惨死,对谢闵怀和沈清清的厌恶更深。
“王爷,王妃动了胎气,需要立刻安胎。”沈如宁用冷静的语气说道,心中却毫无波澜。
谢闵怀点头,快速吩咐下人准备安胎的药物和所需的物品,此时,王府上下已经被惊动,纷纷赶来查看情况。
与此同时,消息也传到了沈清清的父母耳中,继母周氏和仁安侯府侯爷得知女儿动了胎气,心中大惊,顾不上其他,匆匆赶往四王府。
周氏一到四王府,便急切地询问女儿的情况:“清清怎么样了?是不是动了胎气?”
沈如宁此时已经为沈清清服下安胎药,见周氏赶到,淡淡地说道:“夫人放心,王妃已经服下药,暂时不会有大碍。”
周氏松了一口气,但心中对谢闵怀的不满却更深,她知道,自己的女儿在王府的地位并不稳固,如今又动了胎气,心中不免焦虑。
仁安侯府侯爷则是脸色阴沉,他冷冷地看着谢闵怀,语气中带着威严和质问:“四王爷,清清在府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谢闵怀知道自己理亏,态度上显得格外客气:“侯爷,都是误会,我一定会妥善处理好此事,请您放心。”
侯爷冷哼一声,对谢闵怀的解释并不满意,但碍于身份和局势,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暗中留心。
府中因为沈清清流血一事而忙碌起来,沈如宁心中冷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她清楚,自己必须利用这次机会,进一步打乱谢闵怀的计划。
在混乱的王府中,沈如宁悄然退至一旁,心中已有了更深远的打算。
她知道,这场权谋与情感的斗争才刚刚开始,而她绝不会轻易放弃。
在沈如宁为沈清清服下安胎药后,沈清清的脸色稍微恢复了一些,她靠在床头,试图平息自己的呼吸。
然而,不久后,她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
“啊——”沈清清痛苦地呻吟出声,引起了室内所有人的注意。
沈如宁迅速上前,再次为沈清清诊断,眉头紧锁,心中已有不好的预感。
她发现沈清清的腹部有异样,情况比预想的更为严重。
“所有人都出去!”沈如宁当机立断地命令道,声音中透出不容反驳的坚定。
屋内的丫鬟侍卫们面面相觑,但在沈如宁的坚持下,只得纷纷退到门外。
仁安侯府的周氏和侯爷面露焦虑,却也只能听从沈如宁的安排,退到门外,心中忐忑不安地等待着结果。
门外,众人焦急地踱步,侯爷的眉头紧锁,周氏更是心急如焚,眼神不停地瞟向紧闭的房门。
“清清会不会有事?”周氏担忧地问道。
“我们只能相信如鸢姑娘的医术。”侯爷沉声道,尽管心中同样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