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回不去了。
戚懿的宫女前来求见刘邦,说夫人心口疼,请大王即刻赶去看望。
今夜守门的是我吕家侍卫,消息自然不会传到刘邦那里。
我冷笑,好一个心口疼,我正怕你关起宫门老老实实睡觉呢。
刘邦酒酣耳热,以酒樽敲击桌子唱起歌来,就像当年为我歌唱,我却无心欣赏,只给安泾使了个颜色,便起身朝外走去。
吕媭随即紧跟而来。戚懿的宫女不见刘邦不肯带路,吕媭上去便是一个耳光,「大胆,大王请王后去看望戚姬,你是要抗旨不遵?」宫女吓得魂飞魄散,跪地求饶,乖乖听命。
到了戚懿宫前,吕媭威吓她不许声张,就在门外候着,我二人不声不响进去,见戚懿正在摆弄鼓瑟,身上只着一层薄纱,冰肌雪肤若隐若现。
这副媚态,别说是刘邦为之神魂颠倒,就连我见了,也不由得面红耳赤,心跳失控。
「戚夫人不是心口疼么?怎穿得如此单薄,不怕受凉?」吕媭一开口,戚懿吓得失声尖叫,扯下一块纱帐挡在身前。
吕媭喝退一干宫人,朝她冷笑,「男人能看,女人看看反倒把你吓成这样?」
「你们为何来此?大王呢?」戚懿强硬,都是刘邦给的底气。
我笑笑,「大王正与我家人把酒言欢,听说你心口疼,叫我来看看。谁知你竟衣不蔽体,大王不在,你做了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你休要血口喷人坏我名节,谁不知我戚懿冰清玉洁,与大王鹣鲽情深?」戚懿狠狠瞪我。
好一个冰清玉洁,鹣鲽情深。
吕媭刚要上前,被我一把拉住:「鹣鲽情深四个字你怕是配不上吧?听闻你也是饱读诗书满腹经纶,竟连自己身份都认不清?」
「身份?」戚懿冷笑,「你一个弃妇竟敢与我谈身份苟且偷生也就罢了,还跑回这汉宫自称王后,你难道没有照照镜子,看看自己这副尊容?」
「放肆!姐姐若不是被他刘邦拖累,怎会变成如此模样?吕家战功赫赫,为大汉王朝立下汗马功劳,就算是刘邦也不敢羞辱姐姐,你一个歌姬竟敢冲撞王后,真是找死!」吕媭被我死死拉住,只能跳着脚与她对骂。
戚懿冷冷一笑,「若是大王不曾羞辱,我又怎知她曾被千人骑万人压,一身肮脏,玷污了大汉后宫?」
6)
我算着刘邦的酒量与耐性,此时他早该醉得放浪形骸,拥着安泾倒在榻上。
我暗暗松手,吕媭便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冲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扇了她两个耳光,又扯下她身上那层薄纱,在她冰清玉洁的皮肤上,狠狠掐了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