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着我,我担惊受怕地坐在马上。
好在没过多久,他就送我回来了。
偷偷回到房中时,也没有被陈嬷嬷发现。
那次以后,他常常带我出去玩。
我会紧紧关上门,大声对门外要进来的陈嬷嬷说道。
我要好好看书,莫要打扰我。
当然我也不敢告诉爹娘,因为十六岁之前绝不能出门。
但是谁不想做自由的小鸟,困在后院的梅花,日复一日总会看厌。
新岁将至,每年这时候爹娘都会很忙,还要去宫里赴宴,我自然就落下了。
夜里,我刚要吹灯,突然他又翻进来了。
看了眼楼下,陈嬷嬷夫妇应该是睡了。
他们如今年岁大,不喝些安神的药夜里总是头痛得厉害,爹爹找了不少药方都无法根治。
酒气飘到了鼻尖,今夜看来他饮了酒。
他拉着我,有些蛮横。
我不愿意,但是又挣脱不开。
直到亵裤被扯下,他迷恋地看着我的脸。
呼着酒气的唇瓣连绵地落在我的眉眼,脸颊,脖颈。
我反抗着踹他,他大腿一横,压住了我。
左手捂住我的嘴,右手用我的肚兜捆住了我的手。
心中的恐惧,让我发不出声。
他在我耳边,一遍遍轻声地低语道。
爱卿之深,情不自已。
只是不论我怎么咬他的手,怎么哀求,他都置之不理。
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伤害我。
鸡鸣声响起,我猛地睁眼。
昨夜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只是留下了一个打了金丝络的玉佩。
我看着满身的红痕,想挪动腿,却疼得钻心。
比当初爬树摔断了腿还要痛。
一步步挪到衣柜,找到金丝软甲,费劲地穿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