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留着它以后再戴吧,腕表很漂亮,我很喜欢,谢谢。”说话间,李文瀚将那腕表接一过来,放回盒子里,竟转手塞进了穆千玥的手中。
有没有搞错?这---这么贵重的腕表,他竟然眉头也不皱眉一下,就收下来了。穆千玥一愣一愣地望着手中的腕表,真想站起来冲着他吼出来。
但她没有这么做,因为她明白,这样只会让自己显得失礼而已---而且,在这个李家,对钱财的观点显然已经不能用自己的常理来对待了。
谢曼看着自己送出去的名表最终落在这个女人的手中,她嘴角不由得扯动了一下,然而也只是一下,下一刻,她脸上再度堆了满满的笑容,她望着穆千玥,她一脸好奇地问道:“千玥呢?你给文瀚准备了什么礼物?”
她这话一出,穆千玥顿时觉得有数十只眼睛向自己望了过来。她知道,这女人是刻意让自己难堪,如她所愿,自己也的确觉得有几分不自在了。
穆千玥想起自己那静静地躺在行李箱内的那幅十字绣,她们一个送游艇,一个送将近百万的名牌腕表,本来那副十字绣就是她给他准备的生日礼物,可此刻她哪里好意思拿出来。
在众人的注目之下,她只得转头望着一旁的男人,一脸尴尬地笑了笑:“对不起,我把你的生日给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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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卧室,房门一关,穆千玥就回过身来,一脸气愤地将手上的那个精致的盒子塞回给他:“你的东西,还给你。”
东西塞给他后,她负气的转过身背对着他。
李文瀚一眼就看出了她的不快,他从身后一把抱住了她:“怎么?不高兴了?”
“我若收了哪个男人送的价钱十万英镑的手表,你能高兴得起来么?”她脸臭臭的说道。
男人闻言,不由得轻笑,他伸手刮了刮她那小巧的鼻头,说道:“人家是专程准备的礼物,是一份心意,欣然收下才是一种礼貌。”
见她可爱地扁了扁嘴唇,他知道这小妮子脑袋瓜子在想什么,不由得将她的身子抱得更紧:“放心吧,我也不会白收人家那么贵的东西,我会买回一样价值相当的东西给她送回去,那不就不欠人家人情了,也算是一种礼尚往来,那样总可以了吧。”
她嘴硬地回了他一句:“随你---”
“那东西,就由你来买吧。”李文瀚说道,随即,了俯了下来,在她耳边轻声追索着:“那我的生日礼物呢?你该不会真的忘记了吧?”
“我说过了,没有礼物,没有就是没有,难道骗你的不成。”
男人在她身后轻笑着,凑近她,轻声呢喃着,那温热的气息直拂她敏感的耳窝,惹得她混身上下一阵酸麻,尚未听到他说话,她的脸蛋已经一直红到了耳跟----
“既然没有准备礼物,那就将你自己送给我吧!”李文瀚弯下腰身,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来,直往中央的大床走去。
意识到他的意图,她一脸慌张地举拳往他胸前捶去:“你要干什么?大白天的,别这样。”
“谁规定白天不可以?”男人将她丢下床,不给她任何躲避的机会,温热的身子迅速向她压了上去,下一刻,就已经非常精准地攫住了她的双唇。
“唔---唔---唔---”她挣扎着,然而男人灼热的身子烫着她,男人熟练的动作撩拨着她,很快的,她忘记了挣扎,沉沦在这个男人所编织的*交加的天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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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电-话,金特助匆匆走进董事长办公室,但见李文瀚正坐在宽大的书桌前埋头打着电脑,那神色专注到让金特助有一种自己方才接到他的电-话是一种错觉的错觉。
“董事长,您找我有什么吩咐吗?”他恭恭敬敬地立在离开两米开外,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着。
李文瀚没有理会他,继续埋头工作着,过了半晌,这才将手从鼠标上移了开来,但见他拉开右下角的一个抽屉,望着静静躺在抽屉内的玩意。
他脑海不由得回想起今日一大早,她不情不愿地从行李箱内掏呀掏的,将这东西拿出来,双唇可爱的冲着自己嘟着:“呶,给你,生日礼物!”
想到这,他好看的嘴角淡淡一扬,这丝笑容淡化了他那冷硬的唇线,伸手将里头那个女孩子专用的红色编织袋拿出来,放在桌面上,他望着金特助淡淡地交待道:
“你去,找一个专业点的装裱店,将它裱起来。”。
裱起来?金特助闻言,一脸疑惑地望着那个编织袋,里头是一幅画吗?可是看着又不太像,袋子是供起的,里头的东西好象是折叠起来的,若是一幅画,岂不折坏了。
“去吧---”李文瀚将他的满腔疑惑看在眼里,却没多作解释,只是冲着他挥了挥手。
“是,属下知道了。”金特助赶紧上前,将那编织袋拿了过来,拈了拈重量,很轻,却比纸要重许多。
压抑着好奇心,他冲着男人鞠了一躬,转过身,用着从来进来之时那规规矩矩的步伐走了出去,可一出了董事长办公室,他就加快脚步匆匆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并一脸心急地将那个编织袋解了开来。
这一看,原来是一幅十字绣,他知道这东西,有一段时间,秘书室那三个女孩也非常热衷于这玩意儿,一有空就偷偷拿出来绣。
手上这幅十字绣从背后的针线看来,线头不少,针线也很粗鄙,可见绣它的人手工并不熟练。
当他将那幅十字绣展了开来,他不由得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