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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他将她晾在这个地方足足一个星期之后,终于回来了。
然而站在二楼的楼梯口,望着那男人的背影,她却发觉得自己不想面对他,脚一缩,她打消了下楼散步的念头,转身头也不回地回到那宽敞的却让人窒息的卧室内。
李文瀚匆匆跟李娉心寒暄几句,就急匆匆的上的楼,当他推开卧室的门,见到的是女人背对着他站在窗台眺望出去的落寞身影。
他心底不由得升起一股温情,大步上前,从背后一把将她拥入怀中。
他这动作异常的突兀,就是想给她一个惊喜的。然而就在他的手臂将她盈腰一握的一瞬间,女人的身子猛然颤抖了一下。
那不是吃惊的颤动,而是生生一种生理的排斥反应,下一刻,她的背僵直起来。
但他却误以为这是受惊后的反应,于是双臂将她环得更紧“千玥,是我。”他想要安抚她,低沉的声音在她声畔响起,温热的口体直喷进她的耳窝。
然而,让他始料不及的是女人竟侧脸避开了了的亲近,下一刻,她冷冷地扳开他那环在她腰枝的手臂。
李文瀚一愣,嘴角不由得扬起一丝笑意,他再次上前想要将她重新搂入怀中,她却如刺猬一般往后退了一步,避了开来。
“怎么了,生气了?”他望着她的脸孔,语气如往日一般逗着她。
然而下一刻,他却从她冰冷的眸内看到了一丝不曾出现过的东西---冷漠,李文瀚嘴角的笑意终于隐了去,他伸手去拉她:“千玥,别生气,我知道一切来得太过突然了,可能你一日间接受不了,不过,我可以解释的。”
“不必解释,你说什么我也不会相信了。”她终于开口讲话,然而一出声,却是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让我回去,我不要呆在这里。”
“千玥!”李文瀚的声线一沉,话中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别闹小孩子脾气,有话我们好好说。”
谁知,他的掏心掏肺却换来了女人的一句冷哼:“收起你的假仁假义吧,李文瀚,我恨你---”她要回家,她要自己一个人回家,此时此刻,她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个男人。
想起他一切的谎言,甚至他那可能对高钦阳使用的手段,她的心无形间已经形成了一堵墙,生生将她与他隔了开来,她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对他展颜了。
她就非要这么无理取闹吗?她那对自己避之不及的态度惹恼了李文瀚。
数日来,他将生死置之度外,以最快的速度,用了终极手段将石斌国逼到死角上去,就是想早点回来好好抱抱她,跟她解释一切,岂料自己尚未开口解释,这小妮子却冲着自己剑拨弩张。
他失去了耐性,大步上前,两手一把钳制住她的下颌,头一低就生生矍住她的吻,霸道的吮-吸着她的唇。
这味道---他怀念许久了---
他的舌在她的唇间横冲直撞,试图撬开她的唇。
“唔---唔---”而她却咬住贝齿,双手拼命地去推他。
她反抗得如此激烈,他不想对她用强,却又不想就此放过她,最终狠狠地亲了她几下,才松开她的唇,激烈的亲吻之下,她的唇瓣变得红肿。
“千玥---”他无法伤害她,只能喃喃地唤着她的名字,钳制住她下颌的手改为轻轻地划过她濡湿的红唇。
女人的双眸闪过一丝凄迷,她望着他,喃喃开口:“李文潮,我算什么?我还是你的老婆吗?”
“是!”他想也没想就回答了她。
“不!”谁知她说得却更为坚决,她那一双大大的黑瞳望着他,冷然地说道:“不再是了!”
“千玥,你听我说。”他急于向她倾诉他的心声:“无论我是什么人,是什么身份,但我是真的喜欢你才跟你结婚的。”
他一脸殷切地望着她,谁知她却往窗台的另一边缩了一步,挣脱了他握住她下颌的手。
“不---”她望着他喃喃说道:“我不相信---”现在,她已经不知道这个男人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了?
李文瀚看出她眼底的动摇,他深深地凝视着她,双眸望入她眼底的深入,笃定的冲着她点了点头:“是真的,我发誓。”
“那你告诉我,高钦阳被强行遣送到南非的事,是不是你干的?”她质问他。
李文瀚一听,深沉的眸色顿时一冻,他冲着她不答反问:“你跟他见面了?什么时候?”
他这话等于承认了一切,穆千玥只觉得背梁一阵发寒,她本来还心存侥幸的,然而此刻,一切侥幸心理都灰飞烟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