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沮丧地挂了电-话,望着空荡荡的屋子,他不在家,她并没有打开电视机,格格吃了几口狗粮,就跑了过来。睍莼璩伤在她脚边趴了下来,她发觉,自己连逗格格的***都没有,家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
她伸手扫了两下格格的脑袋,将沙发一角的挎包拿了起来,从里头拿出今日买的十字绣,望着图样上的那个皱着眉的可爱白熊,她不由得笑了。
她将所有针啊线啊拿出来,在茶几上一一排列着,然后按照今日店员所教的方法,开始绣了起来。万事起头难,她的手指头有些笨拙,针线的拉动也总是慢半拍。
格格今日显得特别的乖巧,也不闹,就这样安安静静地趴在她的脚边躺着。
她就这样坐在沙发上,一针一线地绣着十字绣,四周一片的寂静辂。
“滴答!滴答!滴答---”挂钟秒针行走的声音在耳边导常的清晰,穆千玥微微侧目,见挂钟上的时针已经指向十一时,她的心不由得又是一沉。
这么晚了,为什么还不回来?
按捺不住,她又拿起了固话,按下所有熟悉的数字之后,她屏住了呼吸,期待着下一刻能听到那把熟悉的声音,然而电-话那头依旧传来那千遍一律的客服声音:“您好!您所拨打的电----骈”
她默默地放下了话筒,重新将那副十字绣拉到大腿上,手拿着针,心底却有一股莫名的不安袭上来---既没有给自己打电-话,又关机,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啊。
记得他从前说过,因为工作的原因,他肯定会保持手机可以接通的。可今日手机已经关机一整天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里,她再没有了绣下去的心情,将东西尽数塞回袋子里,她开始惴惴不安地等待着,不时扭头望着玄关,只期待着下一刻,那扇门会被开启,可许久都没有动静。
夜越深,她就越是忧心如焚。
望着墙壁的挂钟,她她脑海无法遏止地闪过各种可能性,他会不会发生什么事了?会不会是发生车祸了,不,不会的。会不会在途中遇到劫匪了,电视新闻也有说最近A城的治安变差了,不--,她摇头否认自己的猜想;自我安慰着道,不会的。穆千玥,你这脑子想到哪里去了。
他肯定是手机没电,或者是一不小心把手机给摔坏了。
可是,即便是手机坏了,他也可能用公司的电-话打电-话回来通知自己一声啊。
也许他是太忙了,所以忘了。
她想起一种可能性,就赶紧摇头否决,然后在心中不停地安慰着自己,可这样也不能让她安定下来,她再也坐不住,只能不安地在客厅内来来回回地走动着。
“滴答!滴答---”抬眸望着墙壁上的挂钟,秒针永不停息地跳动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望着那渐渐指向十二点的时针,望着那依旧紧闭的大门,她的心犹如掉进了谷底。
“怎么办好?老公,你快点回来---”
凌晨一点二十五分,坐在电脑前认真地盯着电脑屏幕的女子不由得张大嘴巴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她手指头在鼠标上一点,电脑上的漫画又往下翻了一页,正沉浸在漫画世界不能自拨之时,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划破寂静的夜色。
谁啊?这么晚。
她懒洋洋地放开握住鼠标的手,到处摸索着:“手机,手机,你跑哪里去了?快点给姐姐出来。”最终,顺着铃声她在沙发垫底下掏出了那只一回家就被她遗弃了的手机。
“咦!是小月子。这么晚了,又有什么事?”
她一边喃喃说着,一边按下了接听键:“喂,小月子,你该不会又发烧了吧?”
“君子---”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抽泣声,让她的心不由得提了上来。
“小月子,你怎么啦,你老公欺负你了吗?”
她这一出声,电-话那头的人竟呜呜地哭了起来:“怎么办?我老公不见了,我打他手机又关机---他公司的电-话也打不通,怎么办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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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儿,过来帮我看看,这打印机卡纸了,我拿不出来。”
“我没空,我在忙着对账呢。”
“姗姗,你有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