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
“南掸邦口岸开放以后,效果怎么样?”
安妮在电话里说道:“人已经开始大批量的进入邦康了,民众大多数还是选择了对技能要求不高的工地和工厂进行工作,秉承着先把钱赚到手的想法,很少有人会谋求发展的挑选前期不怎么赚钱的学徒工去学习技术。”
“口岸方面呢?”
“哦,这方面的资源配比一直掌控在咱们手里,您……有什么想法?”
我冷笑着说道:“给南掸邦一点暗示,让他们在各方面都把活干细一点,最好能做到让别人无话可说的程度。”
安妮狐疑了一声:“爷,您要刺激着所有人卷起来么?”
“等把这一点做到了,你再调整资源配比,将北掸邦从咱们这儿获得的资源压低一层,配给给南掸邦,令北掸邦开始变得资源紧张起来;”
“第二轮,直接将北掸邦的资源减半,若是北掸邦来询问,就拿出两边的具体工作进行对比,让他们将恨意转移向自己的邻居。”
“另外,给面瘫打电话,让他带着手底下那群流氓混到北掸邦的那伙人当中,去制造双方摩擦,在货运车辆往返邦康的时候,于南北掸邦交界处动手,造成南北双方的态势紧张。”
三句话说完,安妮马上回应了一句:“您要对东掸邦下手了?”
“去做吧。”
当整体局面需要局部摩擦时,也许普通人眼里能看见的只是‘卷’,只是有人在莫名其妙的努力,有人不知道为什么就获得好运气,可他们永远不会抬头往上多看哪怕一眼。这些人脖子硬的只能平视,稍稍低头就会露出脸上的不屑,而上边则像是拉着控线木偶的丝线一样,肆意的操控着他们,他们还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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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人有个所有人都非常熟悉的名字,曾经的我就是他们当中的一员,他们叫——普通人。
布置完一切的我,再次看向了窗口照向别墅内的阳光,脑子里想起的,却是曾经大老板和老乔的争斗。当年还是‘普通人’的我,无论如何也看不穿那场争斗的阴谋,还是打通‘任督二脉’后,见到了老乔才逐渐明白一切。
那普通人呢?
谁有那闲心给普通人打通任督二脉呢?
就普通人那倔驴的劲头,一扒拉一梗梗脑袋的劲儿,谁愿意悉心教导你?在你们要求尊严、人权、足够的休息、高额的薪资还无法给出相应结果的同时,自诩这是这个时代给与的红利,不给够钱就绝对不努力,宁愿一辈子躺平……这又是在吓唬谁?你躺平的是自己的人生!
这个世界上哪有时代这一说?
都是人,都是人为,都是事在人为!
这就是最冰冷的现实,没有人会喜欢这个现实,所有人最喜欢的都是端起酒杯面带笑容的去咒骂整个时代,去吐槽站在风口浪尖的人,然后说:“站在风口,猪都能飘起来。”
真是这样么?
谁见过马爸爸在杭州创业拉投资的时候,会见投资人的影视资料,那时候他脸上的怯懦,和后来披靡天下的丑马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如果这个机会给你,你真能扛住那么大的压力,将这一切根本不存在的东西跑下来么?那么多投资人看见如此怯懦的你,真的会相信你么?
所以,对于一个真正的强者来说,这个时候没有‘时代’也没有‘风口’,世界上的凤毛麟角们只会去创造‘时代’和创造‘风口’,那些眼睛里只有‘风口’的人,最多,也就是被人操控的提线木偶。
阳光下,我慢慢闭上了双眼,不自觉的露出微笑,心道:“原来,我已经不‘普通’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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