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一发出,显示被拉黑。
「……」
我气得不行,出门爬上他家围墙,看着院子里悠哉晒太阳的人,痛骂:「段池生你什么意思,为什么拉黑我?」
段池生那会儿的身量已经是青年模样,人懒洋洋往藤椅上躺着,任黄昏落他一身。
听到我的声音,他才屈尊降贵般地睁眼,语气没起伏:「我今天心情差,也不想被你发消息骚扰。」
我正趴在墙上呼着气,闻言,斜额头看他:「你怎么了?心情不好的话,我正好有好事要跟你分享啊!」
结果我还来不及说,他就接:「对,你这件好事儿,就是我心情不好的原因。」
「……」
我扬起的嘴角缓缓收起,然后从墙上跳下来,拍拍手,一言不发回了家。
段池生那句话把我气得当天晚饭只吃了两碗。
然后我打算冷暴力他一个月,结果第二天人家一家人去旅游了,只留下空荡荡的房子,我险些再次气死。
直到开学那天,我在校内和人发生口角,手里的瓶子使劲丢了过去,人躲开了,他身后的段池生没躲开。
段池生当时头发剃得特短,一个假期不见,身形又高挑不少,正懒散地坐在一石凳上听他妈唠叨。
十足的公子哥模样。
我的瓶子正中他太阳穴,段池生的头晃了一下,晃的那一下特帅,我刚要松气,下一秒,人往他妈肩上倒了。
「有人被打晕了!被打晕了啊!」周围有人夸张地大喊。
而我生无可恋。
这只是段池生烦我的开始。
放下包后,我以最快的速度冲去医务室。
段阿姨看见我的时候惊慌了两秒,连忙推着我往外走:「音音啊,你怎么没去上课?」
我焦急地看着里面:「阿姨,段池生他怎么样了?」
「没事没事,就是你那一下力气确实……有点大。」段阿姨勉强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