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在。」
那玉镯熟悉无比。
秦宴上辈子给我戴上过,还不准我摘下来。
那是他娘亲留给他的,唯一一件遗物。
他曾视之如命,最后却送了我。
只是,我那时不懂珍惜,一不小心就摔碎了它。
秦宴失神地对着那些碎片看了好久。
他一片一片地俯身捡起、试图拼合,最后却又唇色苍白地笑:
「就这么不喜欢我送的东西?嗯?
「我死后,妙妙连一件我的东西都不想留吗?」
怪我。
身在福中不知福,错把珍珠作鱼目。
……
而今,这个镯子,又一次被他戴回到了我的腕上。
比上一世早了七年。
我知道他来了——
就在暗中的某处藏着。
我甚至都能想象出他冷着一双凤眸看戏时,戏谑又不屑的表情。
果然,熟悉的人影从暗中走出。
我被一双手拦腰抱起……
21
秦宴用那双毫不掩饰占有欲的凤眸,勾魂似的凝视着我。
我无奈:
「秦宴,放我下去,你未免太放肆了些,这可是我的闺房。」
他像一只被饿了数日,却还迟迟得不到餍足的兽:
「妙妙姑娘前几日睡在我的床榻上时,抱着我又哭又笑,可比这放肆多了。」
「……」
我无言以对。
他小心翼翼地吻了下我的眼睛,才恋恋不舍地将我放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