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又伸出指尖,勾着我腕上的玉镯,顺势也勾起了我的手,用漫不经心般的语气:
「它开过光,专治恶心。」
……他这是生怕我把镯子脱下来,胡诌的吧。
还顺便讥讽了容玉太子。
果然,从刚才起他便藏在暗处。
我知道他是装的。
没人比我清楚,他有多么看重这个镯子。
于是便道:
「是么?那我得好好戴着,可不能磕了碰了它。」
他微怔之后,松了口气,又像是被取悦了般,唇角上扬。
「嗯……妙妙,张嘴。」
「嗯?」
昏昏沉沉间,他往我嘴里塞了一粒丸药。
……入口的一刹那,一股子苦味直冲天灵盖。
我下意识就想吐出来。
结果秦宴却似预料到我会如此一样,薄唇轻覆,直接封缄了我的唇。
我身子僵住,只得将药乖乖咽了下去。
念我尚在病中,又满脸通红,他才意犹未尽地放开我:
「待你养好了……再继续。」
我气喘连连地伏在他胸口,对这只病态的狼犊子没什么好气:
「秦少公子这是想把自己当药,喂给我吃?」
他低笑一声:
「妙妙果然知我心思。」
「……」
罢了。
我服过他的药之后便神思困顿,昏昏欲睡。
迷蒙间,我手背多了一抹异样的触感。
我轻轻地撩了下眼皮。
只见,秦宴正痴迷地玩弄着我的手指,玩到兴处,他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