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一落,抬眸一看门口站着的几个凶悍的官兵,不由一凛,忙低下头来,视线正对上萧青芙右足,缠住脚的白色纱布映入眼帘,只听她‘哎呀’一声,大叫道:“啊……小姐,你怎么下床了?莫离大夫不是吩咐你不能随意下床吗?”
萧青芙一听此言,脚蓦得一疼,连声喊疼,道:“疼,疼……哎呦……”说着,抬起右脚,单腿后跳,跳开两步,便跳至椅子旁,坐了下来,方舒了一口气,道:“差点都忘记了,脚上还有伤呢!”说着,翘起右腿,抖了抖,小嘴不禁撅了一下,旋即慵懒得伸了伸纤纤小腰,又伸出春葱般的玉手,漫不经心地打着哈欠,樱唇一启,缓缓吐出一句:“困死了,你们搜好了没有?”
那位名叫李大力的捕快之首,就悄立在屋外,抬眸定睛的看着萧青芙,心下自语:“好标致的小妞,看来今日艳福不浅啊!”说着,朝萧青芙挑了挑眉,嘿嘿一笑,模样甚是淫邪,双手来回搓着,旋即启口道:“这是哪家的姑娘,竟生的如此标致,来来……让大爷香一个!”迈步进屋,直奔萧青芙而去,那些站在门外的捕快们个个仰头大笑,其中有几个捕快齐声说道:“李捕头,你老享用完了可否给小的们尝尝鲜!”话音一落,齐刷刷的朝萧青芙那若隐若现的双峰望去,眼眸里竟是邪恶之态。
萧青芙闻言一凛,未及反应,那位被称为李捕头的捕快已朝她走来,一步一步,越来越近,抬眸间正对上这种淫邪无比的脸,不觉恶心,再一听门口众人的话,身躯不由娇颤,正欲启口呵斥,却见小婵猛地一动,已横在她的面前,双手一横,拦住李大力,道:“你们谁敢动小姐一根头发?”
李大力停下脚步,笑道:“哟,还是你忠心护主的丫头,看你样貌也不错,不如这样,就由你先来伺候本大爷,至于你们家小姐,本大爷就留待今晚。”说着,东施效颦般学起儒雅的书生,拱手作揖,道:“小娘子,今日乃是七夕佳节,小娘子可愿与小生泛舟湖上,点河灯,再与小娘子洞房花烛!”此言一出,满堂皆笑,除却萧青芙与小婵。
萧青芙听了,不由拢了拢外衫,秀眉一蹙,玉手一指,冷道:“你敢!你们身为金陵捕快,难道想知法犯法?不怕被凌迟处死吗?”
“哈哈哈……”李大力仰天大笑,道:“有趣,有趣!”说着,又迈进一步,又道:“小娘子,看你眉抚连卷,朱口皓齿,还是个未****的处子,来来来……让大爷带你尝尝男人的味道!保准你毕生难忘!”
捕快们附和道:“我们李捕头可是夜御七女而不倒,你可是有福气了!”
萧青芙听了,呸了一声,怒哼****贼!”
“小娘子,小生连你一根头发还没碰到,这‘淫贼’二字从而说起!”,李大力道:“承蒙小娘子抬举,那小生淫上一淫又何妨!”说着,又是淫邪的笑笑。
看得萧青芙不禁作呕,可身躯却不由得颤抖不已,为了不让他看出她的害怕,萧青芙故作镇定,道:“李捕头是吧,你可知道本小姐是谁吗?若你知道本小姐是谁,只怕你会狗一样跪在本小姐的面前磕头求饶了,哪还能像现在这样在此乱吠!”
李大力闻言一怒,正欲发火,身边有个捕快迈步上前,一扯他的衣角,悄悄道:“捕头,一般女子遇到这种场面即便没有晕倒,都已被吓得六神无主了,哪能像她这样如此淡定,只怕她的身份绝不简单,反正这宅子里就两个弱女子,谅她们都不敢放肆,何不问清楚,她究竟是何人?捕快,你觉得呢?”
李大力听了,不由点头,笑道:“小刚,看不出来,平日不声不响,此刻这么有主见,怎么,你对她有兴趣?要不本捕头将此女子让你先尝尝?”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看得身边的这位叫小刚的捕快一颤,忙屈跪在李大力的面前,碰头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又是连声求饶,随即更是抬手自刮巴掌,又道:“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李大力道:“好了,好了,晦气!”说着,心下将小刚的话细细一想,暗忖道:“看这小刚愣头愣脑的,说的话到时听有些道理,虽然自己是效力于忠义侯薛章致,可这金陵毕竟是天子脚下,皇亲国戚达官贵人遍布,指不定这女子是哪位皇亲国戚达官贵人的相好或姘头!”如此一想,当即后腿一步,道:“那不知这位贵姓?”
话音一落,萧青芙还未启口,小婵底气十足说道:“我们小姐乃是相府千金,当今丞相大人萧远清正是我家老爷!”说着,抬眸瞪了李大力一眼。
“哎哟,我好怕怕啊!”李大力伸手拍了拍胸口,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旋即又是大笑,道:“小姑娘,撒谎也要找对对象,当今相爷只有四个子女,三女一男,两嫡两庶,两嫡是一男一女,年龄却都不过二十,至于这两庶嘛,一个是长女,一个是二女儿,可是出息了,长女算是子女最有出息的,名叫萧青雪,嫁给当今皇上更被封为雪妃,曾一度冠宠后宫,只是红颜薄命,五年前就已病逝于宸宫。至于这二女儿嘛,名字叫萧青芙,更是厉害,先是皇帝赐婚,嫁给睿王沐容琛为妃,这庶女为嫡妃,那可是百年难遇,只是她水性杨花,有了睿王还不知足,竟流连烟花之地,更是做出百年难遇的女休夫,成为贻笑大方的笑柄。不知这位姑娘,你说你是相府的千金,究竟是那死了萧青雪呢,还是水性杨花的萧青芙呢?”
萧青芙娇声道:“不是还有一位,难道我就不能是那位嫡女吗?”
此言一出,不仅是李大力,便是连站在门口的十几位捕快都是捧腹大笑,只听李大力道:“相府嫡女名叫萧青莲,久居深闺,从不现于人前,听人言,她的相貌也是极其貌美。”说着,打量了起萧青芙,旋即又道:“小姑娘你的相貌嘛倒是能和萧青莲一较高下,若你说你的相府千金,只怕也只能是相府二小姐,睿王弃妃,萧青芙了。人如其名,萧青芙,小情妇,天生的小娼。妇,水性杨花。”话音一落,看向萧青芙的眼神里越发的淫邪。
萧青芙闻言冷哼一声,道:“不管我萧青芙是如何水性杨花,可我毕竟是相府千金,你敢碰我一下试试看?”
李大力听了,两眼放光,道:“哈哈,萧姑娘是不知本大爷的爱好,便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说罢,将伸手一推,将小婵从他的面前朝旁推开。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不仅将萧青芙唬得一跳,更是将小婵推开一丈之远,扑在地上,额头更是撞在桌角之上,顿时鲜血冒出,汩汩流淌不止。
萧青芙见状,猛地站起,喊道:“小婵!”说罢,正欲迈步走向小婵,却被李大力拦住去路,只听他贱贱的看着萧青芙,道:“本大爷什么样的女人没尝过,没试过,就是没试过王爷的弃妃!”说着,将手一伸,朝萧青芙的胸口抓去。
手还未触及,已吓得萧青芙连腿几步,危急时刻,竟连脚伤都忘却了,可是她退一步,李大力靠近一步,原本萧青芙想朝外冲去,可是门口站在十几位捕快,根本无法逃脱,不知不觉间,竟朝床榻靠近。
李大力伸手掀开垂帘,一脸喜色的看着萧青芙,那又黄又黑的牙齿全然显露在外,只听他笑道:“小娘子原来喜欢这样欲擒故纵,不过本大爷甚是喜欢!”话音一落,不再似之前那样温柔,猛地一扑,将萧青芙按在床上,伸手轻轻抚摸起她那被吓得苍白的面颊,柔声道:“小姑娘何以如此惧怕小生,放心,小生一点会好好怜惜你,绝对不会让你求欲不满!”说罢,欺身而上,撅起那厚厚的嘴唇,看也不看的朝萧青芙的朱唇而去。
待厚唇离朱唇只有一寸之距时,突闻‘啪’的一声,只见萧青芙扬手一记,打在李大力的脸上,旋即又听李大力‘啊’的一声惨叫,弹跳下床,弓着身子,双手捂住裤裆,疼的直喊,额头冒出冷汗,久久都没平复,而屋外捕快们一听动静,当即齐声询问:“李捕头,你没事吧?要不要我们进来!”
过了良久,李大力方启口回绝道:“不用,若是连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都搞不定,那我李大力还怎么出来混!”话音一落,当即直起身子,强忍着下身的痛意,迈步走向床前,伸手揪住萧青芙的衣领,旋即扬手打在萧青芙的脸上,‘啪啪’两声响,只见萧青芙的面颊瞬间出现两个五指印,嘴角更是渗出血迹,可李大力仍是不放手,冲着萧青芙怒道:“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本大爷如何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