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呀。」
郁朽:「切,我不稀罕你的谢谢。」
我:……
是啊。
他怎么可能需要我的谢谢。
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
我握紧筷子,没再吱声,只是在心里再度告诫自己,他只是自己的雇主,等他写好论文,我就撤退。
「诶,这一点,你这样写——」
「不用你教。」
郁朽直接打断。
我看了他一眼,选择闭嘴,好在雨停的时候,他论文初稿提交了。
我以为自己终于得以清闲,没想到郁朽却开始要求我随叫随到,拿钱办事,我当然不会拒绝。
晚上八点多。
我洗完澡便赶到自习室,一直等着郁朽,可是给他发信息,他也不回,我不敢贸然离开,只能等到回宿舍的时间。
郁朽秒回。
我愣了两秒,意识到自己被耍,但看在钱的面子上,忍了。
可我没有想到,我前脚收起手机进电梯,后脚电梯门关上。
哐当。
整个电梯都陷入了昏暗。
我吓得不轻,连忙按着按钮,试图打个电话,可是电梯里根本没有信号可言。
是出门没看黄历吧。
我坐在电梯里叫了不知道多少遍,等了很久,都没有人来,胃也开始疼,一直冒冷汗。
电梯门开的时候。
我已经没什么力气了,整个人蜷缩在地上。
「喂!」
室友吓得大叫。
我捂着肚子,哼声:「你再不来,我就要疼死了……」
在校医室挂了一夜的药水,我身心俱疲,看着一直陪着我的室友,闷声道:「宝,辛苦你了。」
室友摸了摸我的头,蹙眉道:「没事,你睡会儿,明天醒了,我去找郁朽算账。」
「别了吧。」
我不想跟他废话太多,雇主和雇员之间就该纯粹一点。
我以为我能忍的,但是郁朽就像是故意的,次次放我鸽子,我胃疼反复,看到他的消息也不想去了,就待在校医室挂水。
结果。
他去了,被我放了一次鸽子,气恼的不行,「文初曼,你什么意思,你放我鸽子?」
「我很快就到。」
我看了一眼吊针,调快了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