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吗?
答案是肯定的。
要知道,和他恋爱那会儿,他训练时难免带回来一些伤,我性子软,每一回看见他受伤,就得哭。
真不是作的,眼泪止都止不住。
哭是情真意切,爱也是深入骨髓。
靳燃神经大条,他倒不觉得疼,我哭,他还有些哭笑不得。
当然得哄。
好多次他都开玩笑:「每一次受了伤我都得事先打好草稿,该怎么哄家里的爱哭鬼,磨人。」
嘴里说着嫌弃,抱着我却联手劲都不敢大一点。
这男人,口嫌体直。
靳燃瞥了眼自己的受伤的手,满不在乎地开口:「揍了一个老龟孙,没控制住。」
我顿时就想到了杨开,突然就觉得他有点可怜了。
以杨开那个身板,估计扛不住靳燃几个拳脚。
能让靳燃打到手都成这样了,估计杨开,不死也得残。
而且,他忌惮靳家,还不能吱声,只能认。
我是真的被触动,想哭的那股劲上来,又觉得有点羞耻。
「别做这种傻事,为那种人,不值得。」我偏头看向一边,生怕被他看出来情绪不对。
靳燃森冷地扯了扯唇:「很多人都看到了,他是自愿上擂台和我打拳的,我又没逼他不是?」
我稍微松了一口气,他到底是沉稳了,懂周全,懂善后。
是有些手段在身上的。
他掰过我的脸,弯下腰和我平视,「老子就是觉得亏,因为这茬,你和老子闹了五年。」
21
这话不偏不倚的,勾起了我心里的刺。
我深吸气,尽量平和:「其实你很清楚,杨开再怎么欺负我,也不足以让我和你分手。」
我们两个分手,讽刺的点在于,我们都很清楚彼此的心意,笃定那份爱意。
但还是分开了。
靳燃保持着和我对视的姿势,却沉默了下来。
他知道我的意思,只是,他可以对杨开用手段,但最大的根源,在他的母亲。
这搁谁身上,都是两难的抉择。
我受不了这沉默的窒息感,压下心中的躁郁,缓声道:「我爸妈从小就教我,女孩子一定要有自己的骄傲,和自尊。」
「就算很想要一个东西,但如果这个东西会伤害到你,也要懂克制。」
我从不否认对靳燃的情意,在他母亲没出现之前,我连我们老了后墓地选什么样的都想过了。
情很长,长到了终点。
不过,却也不影响我把它寂静掩藏在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