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警车追上去就挨枪子,也不敢离太近。
一路上还有很多的私家车,还有行人,担心伤及无辜,贺兰婷叫停了行动,让他们离开了。
这一次围捕行动,以彻底失败而告终。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无人受伤。
贺兰婷气冲冲的到了我面前,好吧,我知道,她兴师问罪来了。
我只是坐着,看了看她,微微笑。
贺兰婷骂道:“我们前功尽弃,都是你!还笑得出来?你怎么那么蠢!”
我说道:“我谁知道他们竟然弄个无人机上来拍啊?”
这时候,黑明珠也进来了,进来后也骂我:“我说了几次,你这人头猪脑,他们可能会从窗外偷看!”
我说道:“那你说的是担心人家从窗外用望远镜什么的偷看进来发现我诈伤,我哪知道他们动用了无人机,而且还是这么小的窗帘的缝隙,都让他们拍进来看到了我在诈伤,刚好那时候我打着电话,精神抖擞万分。”
贺兰婷问我道:“那为什么要下床走过去看!你不走过去看,他们能发现你是假装的吗!”
好吧,我承认那一刻的我,确实是没有想那么多,以为窗外有只鸟还是什么的舞动。
我沉默了,任着她们两狂轰滥炸。
第一次见她们如此高度紧密团结的站在了同一阵线:骂我。
我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平时两个话不多的女人,在这一刻,把一个月的话都骂出来了。
这的确是我的错,我怎么在那一刻,傻不傻的跑去看什么窗口有什么东西飞着呢。
唉。
大错已经铸成,无法回头,后悔也无用了。
被骂倒是没有什么,关键是前面付出的太多都功亏一篑,浪费了大量人力物力财力。
还有一点,我彻彻底底的,和程澄澄翻了脸了。
她会怎么认为?
这是一个诱她入死地的局,她肯定这么认为,我想要她死。
我无奈的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坐在了床头,靠在了床头,双眼空洞。
两个女人见骂得我都傻了,不说话了,也不骂了。
她们一个站在窗口往外看,一个坐下来,削一个苹果吃。
削平果的,是黑明珠。
看窗外的,是贺兰婷。
平时贺兰婷也有削平果的时候,但是更多的,是她在看窗外。
她喜欢看着窗外思考一些事情,一些东西。
而我,郁闷的看着床上的白色的床单,床罩,还有自己的病号服,除了郁闷,不知所措。
正当房间一片沉静的时候,我手机响了起来。
我看了一眼,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下意识就拿来接了,但是刚接的时候,就觉得,是程澄澄给我打来的。
我喂了一声。
贺兰婷转身过来,黑明珠停止削平果的动作,看着我。
我也停下了动作,拿起食指,示意她们不要说话。
我没有开扬声器。
我喂了一声,问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