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乔被绑在了卧室里,嘴里捂着东西,门一关,她就什么都听不到了。
担忧和恐惧席卷了欧乔的全身。
欧乔领略过裴战西的可怕。
裴战西发病的时候尤其的可怕,他们明明是上床,裴战西却把欧乔当杀父仇人一样,每次下床她都能丢半条命。
更何况父亲犯了错,裴战西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现在她在这关着也不知道外面的情况,不知道裴战西那样的人会对父亲怎么样。
不过十分钟,裴战西推门而入。
欧乔从恐惧里回过神来,神经绷到了极致,“你把我爸爸怎么样了?”
裴战西没关门,踢了把椅子在欧乔面前坐下,一把撕掉她脸上的胶布,欧乔疼得龇牙咧嘴,嘶嘶抽气。
不等她先反应,裴战西抓住欧乔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给你块肉吃你就真以为是我的狗了?敢背着我动我的女人,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
裴战西狠狠一甩,欧乔的下巴只听见咔嚓一声,传来脱臼的声音。
她疼得泪如雨下,说不出话来。
裴战西站起来,抽掉腰间的皮带。
这个动作熟悉又可怕,欧乔心里一紧,“你要干什么?”
欧乔被裴战西丢上床,做了畜生的事情。
裴战西穿好衣服,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离开房间。
欧浩就在门外,被一个壮汉压在墙上,将刚才在屋子里的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裴战西勾起嘴角,“怎么样,你的宝贝叫得好不好听?”
欧浩用尽全力,往裴战西的脸上吐了一口口水。
两个壮汉抓着欧浩左右开弓,往脸上扇了好几个耳光。
裴战西洗了把脸,风轻云淡的离开了欧家。
这个点,裴棠抱着苏栗睡得正熟。
床头柜的手机呜呜的震动,苏栗被惊醒,想去拿手机,才发现自己青蛙似的趴在裴棠身上,手不够长,够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