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有任何施力点,我的手又死死按着她的头,她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
我看着她的动作渐渐缓慢下来。
五分钟后,她便不再动弹。
我不放心,又多按了一会儿,以确保她死透了。
在这个过程里,我与客户的电话始终都没有断。
我放开了按住郑娇娇的手,任由她的尸体泡在泳池里。
到明天下午保洁阿姨过来打扫卫生之前,都不会有人发现她已经死了。
然后打开话筒,回应客户:「好的,好的,您继续说。」
我一边回应着客户的需求,一边走出了家门。
我现在要去杀掉我最好朋友的老婆。
2
我穿上我那件宽大的黑风衣,戴好帽子和口罩,确保我的脸和身形都被遮住了。
然后,我拿出手机,给张世明发了一条
我告诉他,我已经到了,但在我进酒吧前,接到了客户电话。
我要在酒吧门外的路边把这工作电话打完,让他在里面稍等我一会儿。
他说,好的,好的,他已经看到我就在外面了,他就在最角落那一桌等我。
他怎么会看到我,我又不在那里。
但转念一想,可能是某个和我身形相似的男人,刚好在酒吧门口。
这可真是天助我也了。
我和他约的是晚上八点,可我很显然不可能在八点赶到。
但那没关系,我一点都不担心,因为我知道他现在一定正缩在酒吧角落里,连点一杯酒都不敢。
我认识他这么多,他一向都是个存在感极低的人,很少有人能在人群里注意到他,甚至就连监控摄像头都常常拍不到他。
因为他总是因为职业习惯,而下意识地躲避监控摄像头。
如果我不在,就没人能证明他此刻正在酒吧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