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安好心,特么的,等着,以后有你的苦头吃!」
本来心里就不服气的发小立马就不爽了,甩开我,回头就给了陈瘸子腹下一脚。
「啊!」
陈瘸子双手紧紧捂着那部位,弓着腰就倒在了地上,痛呼不绝。
这个时候,我抬头正看到寡妇那张美艳的脸蛋上,竟露出几分快意的笑。
我在她的眼中看到了凶狠。
8
「扣子是寡妇自己解开的,是她拉着我的手伸进去的。」
发小包扎完伤口,站在村诊所门口郁闷地抽着烟,对我说道。
而陈瘸子则被村诊所的医生打了电话,叫来城里来的救护车拉走了。
医生跟我们说,发小那一脚踢得太狠,陈瘸子性命大概无忧,但是命根子八成是要废了。
我看到了发小眼中的恐慌。
因为陈瘸子临上救护车前,嚷嚷着要报警抓他。
我不知道这种伤是几级,但肯定算得上重度伤害了,真要是报了警,发小估计是要进去待几年的。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去求求村长,让他帮帮忙。都是一个村的,只要不报警,陈瘸子有啥要求都好说。」我提醒着发小道。
发小点着头,狠狠吸了两口烟,咬牙道:「他不敢报警,我手里还有他的把柄呢,七年前那件事儿,你忘了?他要是不想让我活,那就一起死!」
七年前?
我知道发小说的是哪件事,那是一场噩梦,我不仅没忘,还经常会在睡梦中回到那一天,直至被吓醒。
但我知道发小说的是狠话,因为他如果真的把那件事儿捅出来,就不止是进去待几年那么简单了。
但确实,这是个让陈瘸子住嘴的好办法。
我催促着他去找上村长,一起去医院看看陈瘸子,如果对方执意报警,不妨提醒他一下。
与此同时,我转身向陈瘸子家走去。
我没记错的话,陈瘸子上了救护车,但寡妇没跟着去,同去的只有几个村里人。
发小不会骗我,他说扣子是寡妇自己解开的,那就一定是她解开的。
可她为什么这么做?
一种不好的预感笼罩着我。
联想起陈瘸子受伤倒地时,她那快意凶狠的眼神,我心中的这种预感就愈发强烈。
9
我到陈瘸子家的时候,参加婚礼的宾客都早已散去。
但寡妇的豪车还在门口停着,我确信她没有离去。
只是在陈瘸子空荡荡的家里转了半天,也没看到一个人影。
「这寡妇跑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