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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前最后消失的是听觉。
“我在这里!奥利弗!兰考!斯蒂斯!卡帕多里——”
每一个人的声音都在她的嘴巴里变化着。
就像是曾经听说过失美乐湿地里能够变成别人模样的欺诈师魔兽。
恶魔,能够幻化成你模样的欺诈师,是更可怕的恶魔。
“被死刑犯说成是恶魔什么的,真是过分。”
我立于整个房间的中央,迷雾散去徒留那十个死刑犯的尸体了无生息。
摄像头的红光微微闪烁两秒,我向着糜稽少爷的方向点点头。
大门闻声打开,我踩着地板上赤色的液体向前走去,黑色皮鞋的脚印逐渐变大,最终成为长筒靴的印子。
我抬手将长发拢起,皮筋扎头的最后一圈又变回了80号女人褐色长发,背上依旧背着女人的莱福木仓。
“我还以为我会是第一名呢,看来玩太久了。”我叹了口气,跑到角落里坐下。
糜稽:“毕竟第一第二是西索和大哥,是因为一开始我们选的这条路就很长而已。”
反正还要在这里呆两天左右。
会很无聊吧。
“要一起玩吗?”
西索正在和钉子怪人玩着抽鬼牌,伊尔迷见我出来之后脸颊微动咯哒咯哒两声,不知道他到底是同意还是拒绝。
“不必了。”我果断拒绝。
只要我脑袋没病,百分之一千亿才不会和这两个家伙玩游戏的。
我宁可在蹲着角落玩缺一刀也不愿意和西索他们玩抽鬼牌。
很快,第四个通关的家伙出现了——那个和尚头忍者半藏。
“我肯定是第一……诶?”他双手举起正准备宣布自己第一名,结果和蹲在角落打游戏的我对视上。
他尴尬地收回动作。
但是他一个人看了一眼时间,自己锻炼了一会,又时不时盯着西索那边和我这边望。
他多半是个E人。
不一会他被我打游戏的声音吸引到,偏远国度的忍者哪里见过这么高级的东西。
他装作不经意路过我这边,余光偷偷看我手机里的界面,当我看向他的时候他就装作在墙壁上俯卧撑。
啊,死掉了。
结果有个家伙比我还难过。
“啊啊怎么死掉了……”他脸上的沮丧不算假话,紧接着他意识到自己已经暴露于是直接破罐子破摔凑过来问我,“喂喂,这是什么游戏?为什么三个一样的就会消除?”
我像是看乡巴佬一样看他。
他居然连消消乐都不知道。
“这就是游戏的规则啊,三个消除。”我叹了口气,直接换了下一个游戏。
那是最近梅德公司做出来的新的游戏,主角作为侦探在不断冒险之中寻找自己的身份,同时越是深入越是陷入自己和真凶之间的矛盾与迷茫。
谁是侦探?
谁又是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