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直接拒绝,于敞不高兴了,口吻也有些阴阳怪气:“谁写的歌词?看这笔触像男人。”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觉出了点味来。
散场之后,我回到家,对着那张纸条翻来覆去看了许久,感觉面对的是个愈发膨胀的谜团。
正发散着思维,于敞忽然发了个链接到我手机上。
“无损原声,我给你找到了,怎么样,哥好吧?”
“……谢谢哥。”
发了个红包过去,我点开了链接。
事实上,我虽然算半个音乐人,但对流行乐是真的一知半解,也是听到后面才听明白,这歌是两人合作的。
只是后半部分那男高音一出来,前半部分的蓄力与堆砌顿时显得苍白无力起来,甚有鱼目混珠之嫌。
而从未听过美声唱腔的我,仿佛灵魂都被拎出了窍,跟着那一线游丝般的声音飘到雾里,荡在云里,久久不能落地。
一首歌听完,两个膀子上都站满了鸡皮疙瘩。
怪不得会火啊。
我忍不住点进了链接,仔仔细细地查看了原唱外的另一人——
美声歌者:江薄光。
10、
这之后,我扛不住那吊打灵魂的诱惑,又单曲循环听了数次,那歌声华丽而清润,如一把柔软的毛刷反复在心上拂动,实在难以用语言形容……
甚至回头看那张纸条,忍不住浮想联翩——会喜爱这首歌的人,应该也不会那么难以沟通吧?
于是晚上入睡前,我给厅长挎上了一个小背包。
里面除了它小时候打的疫苗单,还有迄今为止的宠物医院病例。
是的。
我决定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从各项证据链的角度劝对方放弃。
报销就不用了,但这真的是我的猫,从小养到大很不容易,君子不夺人所爱,您看呢?
写完了长长的一篇小作文,我将文字塞进背包上层最显眼的地方,这才拍拍胖橘的头。
“谢谢厅长,您受累了。”
11、
第二天,背包消失了。
然而另一边的回复却久久未至。
就在我以为对方已经完全放弃的时候,厅长的大金链子又裹上了一卷纸条。
出乎意料,对方这次没有言简意赅地拒绝我,而是提出了另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请求。
“共同抚养这只猫?”
我对着纸条上的字反刍了数遍,又转身看向夕阳下慵懒的大胖橘。
““你是不是会在夜里变成靓女?”?”
对此,厅长的回复是娇嫩的喵喵。
害。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