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痒啊!
你倒是还好意思问?
当然是浑身都痒,特别是容小肆了。都已经起立了,再这么挠下去,容小肆指定得造反了。
但是容小肆造反,容肆肯定不会由着它来的。
这个时候,可不是造反的时候,也没处地让它造反。
他一把握住在他腹肌上不安份的手,然后又让她仰躺着,沉声说道,“安份点,别到处点火。要不然,你点起的火,你得负责灭了。你可千万别找容酥当借口。宝贝,你能灭火的地儿可不止一处,你可是浑身上下都是宝地。”
他这话说的十分玩味又暧昧,特别是那看着她的眼神,熊熊的燃烧着火苗。
这话一出,她果然就安份了。
她很清楚,他说的不止一处,浑身上下都是宝地,是什么意思。
如他说的,火真的点燃了,那是得她来灭。
那指不定就是嘴酸和手软了。
这样的惩罚她又不是没有经历过,那简直就是不堪回首啊!
“呵呵!”墨梓瞳干讪讪的一笑,赶紧转移话题,“老公啊,司马天蓝说他们一家三口要移民了,想让我们照顾一下大牢里的覃天恩,让她不至于过的太惨了。”
“是吗?”他勾唇一笑,那笑容深不可测又耐人寻味,还带着一抹明显的诡异,“你怎么回答的。”
“我直接把问题丢给还给她,让她的男人去解决搞定了!”墨梓瞳笑盈盈的说道,“我可不想摊上一件麻烦事,再说了,我们跟她也没这交情。她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吗?你都没看到她当时那脸色,就跟涂了一层屎一样臭。”
“嗯,跟我们无关的人和事,我们一概不理。”他轻揉着她的脸颊一脸满意的说道。
“老公啊……”
“宝贝,是不是该做点什么事情了?”他笑的一脸狭促又邪肆的看着她,说着略有些阴阳怪气的声音。
“啊?”她一脸茫然的看着他,“做什么?”
“你说呢?我的容太太!”他一字一顿,说的很慢很慢,却每一个字都是那般的抑扬顿挫又抓心挠肺。
她先是微微的怔了一下,在看到他眼眸里流露出来的那一抹坏坏的眼神,还有那掩藏不去的比老狐狸还邪恶的阴笑时,恍然大悟。
“啊!”她低低的一声轻呼,捂着自己的胸口处,眉头一拧,故意做出一副略显难受的表情,“唔,我怎么觉得胸口闷闷的,喉咙还有一股干干的,胃还有点反酸呢?唔,老公,我想吐。”
边说边赶紧从他的怀里挣扎着坐起,想要朝着洗浴室的方向走去。
却是被他一把给搂进自己的怀里,将她紧紧的圈箍,然后一个翻身,将她压于自己的身下。
当然,不可能把自己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双手撑于她的身体两侧,巧妙的避开了她的小腹,却又巧妙的将自己的胸膛不轻不重的压在她的胸口上,薄唇勾起一抹邪恶又淫肆的浅笑,“容太太,你觉得你今天能逃得开?”
他的视线直直的锁落在她的朱唇上,那赤果果表情与眼神,都让她有一种想要投降的冲动。
“那什么,容酥说了,他现在不想吃肉,他想要喝水。”她一脸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他勾唇一笑,“水源就在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