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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公主受伤的这顿骂,无论如何,李询是少不了的。
我没骂,锦宜骂了。
女鹅气白了脸,指着李询毫不留情、针针见血:「你身为侍卫,就是这样伺候公主的?公主千金玉体,怎么能受这种苦!」
我在旁听着都觉得骂得有点儿狠。
但是出乎意料,李询一言未发,低眉顺眼地将锦宜的怒火尽数全收。
啊,甘愿被女朋友骂的男人都是好男人。
我暗中给李询点个赞。
一时骂毕,我跳出来,顺着毛撸女鹅,平息小两口的矛盾:「别急啦,根本不算什么,就是小伤,养两天就好了。」
李询半垂的眸子暗了一暗。
然而锦宜骂得更凶:「喂,我说你有点儿眼力见吧,我要伺候公主沐浴换药了,你还杵在这儿,想偷看吗?」
骂走李询,气呼呼的锦宜边服侍我沐浴,边咬牙:「公主就是太纵容李询了!」
言语间大有还没骂过瘾的气势。
……孩子,真不能再骂了,以后你俩还得过日子呢,现在骂狠了,以后你会心疼的。
我有点儿想制止,但只能忍住。
算了,或许在作者没有写出来的地方,李询对心爱的姑娘就是这样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
嗯,李询一定是男德学院的首席学员。
既然受了伤,那自然无法及时地回府。我叫人打理好了禅房,准备在佛寺住三五日再启程。
令人意外的是,太妃回宫了,但男二赵恒却未曾离开。
听闻湖阳长公主受伤,他特意送来上好的疗伤药:「姑姑且放宽心,侄儿已命人回城请了太医,明日便会为您诊治。」
我颇有点儿受宠若惊。
原书里,三皇子是个隐忍内敛的性子,与跋扈张扬的湖阳长公主,并无其他交集。
这回长公主受伤,他不顾我素日狼藉声名,竟如此殷勤献礼,当真不易。
锦宜对此也显然十分满意,从赵恒手里接过药物和点心时,眼角眉梢俱是笑意。
我最烦繁文缛节,在佛寺里更不必拘着自己。所以赵恒陪我闲话解闷,我也没拒绝。
赵恒博闻强识,各类杂说游记也看了不少,与我聊起天来并不冷场。
我这棵墙头草,不由自主地往男二那边歪了一歪。
当然,心里还是很嫌弃。
这位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