勺半蜂蜜,不多不少。」
余学一脸诧异的看着旁边的余心,姐夫却一脸笃定的模样。
「这杯也来点。」张新竹连忙也将杯子推了过去,扭头问我道:「也一勺半可以吗?」
「哟……不愧是念念不舍啊!」余学要笑不笑的瞥着我和张新竹。
我不知道怎么他老是提「念念不舍」这个词!
这气氛有点怪,余心好像有点脸红,姐夫依旧淡定自若。
张新竹瞪了余学一眼,余学理都没理他,直接转身从冰箱,把蜂蜜拿了出来,重重的往茶几上一放:「你自己放,爱放多少放多少!」
但余心咳了一声,立马狗腿的道:「姐,你要一勺半对吗?我马上给你放!」
姐夫这才瞥眼看着我道:「你爸妈今天露了行踪,知道你不会再回去了。我们去你家,如果你妈有问题,还容易招惹是非,我们就在这里等那坛子。」
我听着感觉不太靠谱,难道那坛子还能长脚,自己跑出来找我?
这想法一出,脑中又闪过那坛子在床底下,好像一个蜷缩成一团的孩子一样的画面。
连忙端着杯子,喝了一口热水。
张新竹这会已经加了蜂蜜了,甜滋滋的,还有着玫瑰花的香味,确实挺好喝的。
他见我喝了,立马瞥着我:「怎么样,甜吗?要不要再加点蜂蜜?」
一边余心端着杯子,嘴角勾着笑,眯眼看着我和张新竹。
我这才知道这气氛怪在哪里,有点局促的放下杯子,朝张新竹点了点头,掏出手机看时间。
这会已经晚上七八点了,我爸妈确实没有再叫我回去接床。
姐夫让我们等着,说既然我在这里,那骨血蛇坛要喝我的血,肯定会到夜间循着血气来找我的,尤其是我这种血气还外放的时候,很容易找到我,我们只要等就好了。
我听着血气外放,明白说的是什么,顿时恨不得直接钻沙发底下去!
不过既然只要等,也就安心了。
张新竹还叫了外卖,大家一起吃。
可一直等到了十点多,我爸妈也没有来电话催,那坛子也不知道会从哪里冒出来找我。
我喝多了水,很不好意思的,去了两趟洗手间。
余心姐担心我害怕,每次都陪我去,还告诉我如果需要的话,洗手台的第二个柜子里有要的东西。
我其实最怕的,就是突然哪里窜出一条蛇,或是什么的。
那坛子一直没有出现,余心姐倒是挺坐得住的,在一边翻看财经方面的书;姐夫就坐那旁边,温柔的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