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很快,衙役便抬上来一个人,是一个年轻男子,相貌上乘,一身月白色的绸缎料子衣服,只是浑身血迹,头上还有一个大窟窿。
这男子是今早发现昏倒在县衙门口的,衙役们发现的时候他已经奄奄一息,问不出身世,没办法找他的家人,只能先将他抬回县衙。
刚好碰上虞小幸的这件案子,便让她用医好此男子来证明自己的医术了。
虞小幸给他把了脉,又摸了摸颈动脉,的确伤的很严重,但也并非救不活了。
她站起身,朝着高堂以及门外的百姓们说:“大家都看到了,此人现在面无血色,头上还有大窟窿,只剩下一口气了,若我能救活他,是不是就可以证明我的医术了?也就代表徐天魁的母亲不是我害死的?”
徐天魁看了一眼地上的男子,这人明显已经活不成了,他敢确定这丫头不会医术,不可能将人医活,只要她医不活这个人,那么她的罪就定了,那人答应自己的一百两银子就能到手了。
一百两!娘,你也是死得其所了,能在死之前帮儿子这么大一个忙,儿子一定多给你烧点儿纸。
想到这些,他嘴角的笑都快要压不住了。
但此时还不是笑的时候,他压下嘴角,等着看好戏,这丫头是她看着长大的,她有几斤几两自己还不清楚?她要是能把此人医活了,他表演倒立吃屎!
门外的百姓们也看到了病人的情况,纷纷道:“这人看起来快要死了,若真的能医活他,那肯定不是冒充,而且医术是相当了得!”
“是啊,她能行吗?!”
又一声惊堂木的声音,气氛安静了下来,江庭硕大声道:“若是被告能医好此病人,那就证明不是冒充,以后任何人不得再拿此说道。”
有他这句话,虞小幸就放心了,“我需要一个安静的房间,在我没有出来之前,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这一点儿没人反驳,大夫看病的确是需要安静的环境,为免她有帮手,房间就安排在大堂左侧的一间房里,所有人都看到了,里面没人,只有她一个人呆着病人进去了。
门外有两个衙役把守,不少百姓坐在门口的地上等,徐天魁和徐宝则被衙役看守着呆在大堂等候。
房间内,虞小幸带着男子进了手术室,她先是给她拍了X光片,因他脑部有窟窿,还做了个核磁共振。
他的伤的确很严重,失血过多,若不及时输血,肯定命不保,还好二十五世纪有了人造血,她手术室就有很多,直接给他输上就是了。
最严重的伤口是腹部的刀伤和头上的窟窿。
从他的衣着来看,这男子不是普通人,但不知为何伤成这样也没有家里人管。
她换上手术服,熟练的进行消毒和麻醉工作,然后开始给他处理伤口。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外面静悄悄的,很多百姓席地而坐静等结果。
两个时辰过去了,很多人开始坐不住了,伸着脖子想要看房间内的动静,奈何侍卫守着,他们什么也看不到。
已经有人开始胡乱猜测起来,莫不是虞大夫真的是冒充的,她根本不会治病?
最得意的莫属徐天魁,随着时间过去,他越来越肯定那死丫头根本不会医术,给人治个伤用的了那么久?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这时候几乎所有人已不耐烦了,一致认为虞小幸绝对是冒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