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小幸的目标便是那些证据。
推开房门,里面一片狼藉,前任县令是被突然革职的,当时为了销毁自己贪污的证据,到处被翻的乱七八糟,案牍和书本扔了一地。
但一个人想要将证据完全毁灭是很难的,总有遗漏。
她关上门,从手术室拿出手电,仔细的翻找着。
果然,她找到了一本账本,那账本上不仅清清楚楚的记录了自前县令上任以来受贿的来源以及赃物的去向,还明明白白的写着赃物经手之人。
石柱的名字赫然在列,且每一笔都按了手印。
虞小幸牵动嘴角,就是它了!
她将账本扔进手术室,正准备猫着腰离开,就听到外面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谁在那里!”
有几个衙役喝完花酒回来了,看到书房内的亮光,抽出佩刀就往这边去。
虞小幸关掉手电,衙役见此,更加确定了书房内有人。
打头的一脚踹开门,“出来!”
屋内黑漆漆的,有人点亮了蜡烛。
“再不出来的话我的刀就不长眼了!”
书房不大,几个衙役拿着蜡烛四处查看一番,并无人影。
“头儿,没人。”
“娘的,真是见鬼了,明明看到有人的。”
几个人喝的微醺,此时困意袭来,便不再追究,打着哈欠离开了。
反正这书房里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从县衙大门溜出去后,虞小幸在街上雇了辆马车,朝程家庄驶去。
担心马车的轱辘声会吵醒村里的人,在村外的时候,她就打发车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