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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顶之上,流年趴着,望向那被众人簇拥着的小不点。
她身边站着那个之前在火海中给她递请柬的人,与她完完全全放松的姿态不一样,男人有些无措地看着底下来来往往的人。
“起名了吗?”
“五条悟。”
流年在心中把他自动翻译成中文,装作“我非常懂非常理解”的模样点点头,道:“好名字好名字。”
又过了好一会,宴席快要接近尾声,那个男人才迟疑地说道:“我们可以走了吧?”
“来都来了,再看看呗。”
“可是……”
男人瞥了一眼两人现在极其诡异的模样,别说,你还真别说,好像是来偷小孩的,偷感十足。
要不是请柬被这人烧了,要不是这人不想重新再拿一张,要不是怕她胡来……
“放心吧,有能力发现我们的人,喏——他连说话都还不会。”
流年指了指那个小不点,然后换了个姿势,晃着长腿,坐在了屋顶边缘。
见她掏出几枚铜钱,男人蹲身,有些疑惑地看着她。
“你要做什么?”
“给他算算命啊,告诉我他的生辰,我给他好好算算。”
男人半信半疑地把五条悟的生辰说了出来,五条悟的出生在咒术界掀起了滔天巨浪,他的生辰倒是很容易知道。
流年捣鼓了好一会,见她停下来,男人问道:“有算出什么吗?”
“刺儿。”
“……什么?”
“你们东京咒术界以后要遭老罪噜,他是个天才,一个将有着很多东西但也会失去很多东西的——天才。”
“你说了好像没说一样,出生在五条家,还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六眼,他自然会得到很多东西,但是在这个位置上长大,不失去些东西,是不可能的。”
流年收起铜钱,笑道:“强者的成长都是这样的,得到以后就是失去,但结局怎么样,就看他的承受能力了,卦数并不是真正的命数,变故太多了。”
听着她说完一通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话语,男人见她径直且一点顾虑都没有就跳了下去,原本没什么情绪的脸终于有了裂隙。
“你要做什么?!”
“来都来了,抱一下啊,我最近运气不是很好,看看抱抱能不能转运。”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