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不过臣不是太医,臣也不小了。」
我想起来了,许老太医曾提过一嘴,他儿子不跟着他学医,从军去了,愁的他胡子都掉了好几根。
「是我口误,许将军不小了,许将军挺大的!若有好的姑娘,许将军只管来寻我,我替你们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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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哪说错了,惹的他幽幽看了我一眼,「不劳烦娘娘了,臣还有事,先行告退。」
本就是客气之语,我也没心情给人当媒婆。
我回去了。
四喜急得满头大汗,她被人引开了,担心我出事。
「宴席上怎么样了?」
「还好,皇上心思一直在皇后身上,没注意您不在。」四喜说这话时,担心我难受。
我来不及难受,我金镯子丢了,别的还好,镯子是陈景送的,若被人捡去作文章,事就海了去了。
我让四喜去找,我入了席。
我才坐下,什么贤妃敬妃德妃就来敬我了,摆明了要来嘲讽两句,我回赠几枚大白眼,气的一众妃子甩着屁股回去了。
最后一个是萧氏,惹的全场人的焦点都在我身上。
「姐姐,我能坐你身边吗?」萧氏忐忑地问,像极了之前被摔坏的兔子。
我还没说话,陈景走过来,拦住萧氏肩膀,他含笑,低头对萧氏道:「温贵妃身子不好,你在这儿她反而不自在。」
两人转身的背影和谐得让我觉得刺眼。
怕我不自在是假,担心我对萧氏做什么才是真。
以前,他也曾这样揽着我,也会喊我阿酒,只护着我一人,现在只剩冰冷的温贵妃。
我没久待,推说不舒服离开提前走了。
四喜回来告诉我,镯子没找到,我估摸着该是掉进池子里了,等明日让人去捞捞。
四喜还说,在我走后不久,萧氏不舒服,陈景陪着她也走了。
「娘娘,就因为她有孩子就这般受宠,您也要怀上啊,奴婢已经在让人在民间打听生子秘方了。」
哪里是孩子的原因。
是不爱了。
而且我也不想给陈景生孩子。
后日是我爹娘的忌日,陈景照常陪我去,不同的是,这一次多了萧氏。
三个人的马车,总归有一人该在车底。
没错,就是我。
若非萧氏非要表现自己的良善,我大抵能一觉睡到皇陵。
「皇上,你不用一直陪我,你陪姐姐说说话,她肯定闷坏了。」
陈景笑道:「你不知道,温贵妃性子最是安静。」
我眼底浮现讽刺,淡声道:「皇上以前说过,喜欢臣妾活泼的样子,忘了吗?」